楚天捡回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初夏,她的魂失在了那个令她畏惧却又深爱的男人身上,也许,她在清醒的时候再不会承认她有多么爱那个男人,因为他曾经那样言之凿凿地对她说:“我们的契约到期了!”
是的,他们就只是一纸契约的关系,当那张写满不平等条约的纸被撕得粉碎,他就与她再无半点瓜葛。
他无情的言语一直深刻在她心底,每一天都碾压过她,他竟然说,我们最好再不相见。
可是为什么当他们重逢的一刻,他又一再追逐着自己,他是个谜,她看不清他,可是却也更加吸引她。
当楚天抱着半昏迷状态的初夏回到家的时候,她滚烫的温度告知他,她生病了。
楚天将她抱进自己的卧室,这间房子是这个别墅里初夏唯一一个没有进去过的地方,因为这是独属于楚天一个人的天地,没有任何人见过房间里面的样子,甚至是仆人。
房间里一尘不染,他把它打理得很好,只是房间空旷得有些异常,所有的响动都可以听见它的回音,哪怕只是人轻轻坐进沙发里。
躺在宽大的床上,初夏渺小得像是一颗孤助无依的小草,楚天微微叹息,他抓起电话,“诗雅,你来一下。”
路诗雅匆忙赶来的时候,楚天正呆呆地坐在床前盯着初夏看。
路诗雅脸色微变,原本焦急的神情一下子漠然起来,她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原来是她。”
楚天不语,路诗雅也不再言语紧逼,反而借机观察着四周,她突地一笑,可是那笑容却怪异极了,那上面写满了心酸,“真没想到,我竟会因为这个女人,才能进到你的房间。”
楚天被她的话惊到,他原本半眯着的眼霎时睁得斗大,就连眼眶四周的毛细血管也在这一瞬骤然爆开。
他微红的眼眶看得路诗雅心头一惧,她从没见过楚天这个样子,可是他的震怒究竟是因为什么?是床上的这个女人吗?
“为她检查一下。”楚天慢慢冷静下来,他不愿多言,话说得极为简单,人却在窗前来回地踱步。
路诗雅听话地走到初夏身边,即使再不愿意,还是测量了她的体温,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肺功能,最后职业化地回答:“她没事,只是泡了冷水,又有些惊吓,现在有些发烧,我一会儿会给她退烧,你不用担心。”
楚天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转身向外走,路诗雅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却在房门关上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听见一声发自于初夏的呓语,“欧瑾瑜,欧瑾瑜!”
那个魔咒一般的名字她已经许久不曾吐出,可是在今日,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却再一次忆起。
楚天的背上一僵,可这个微小的动作却逃不过路诗雅的慧眼,她忍不住问:“楚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楚天回望着死死凝视着自己的女人,一字一句地回:“做我该做的事!”
路诗雅摇着头说:“你到现在还有把握从那个人的身边夺过她?”
楚天不去回答,当欧瑾瑜与初夏重逢时他们二人的慌乱是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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