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见男人和缓而低沉的声音,“傻瓜??????别怕。”
她点点头,在一片血泊之中,在男人温暖的臂弯里晕去。
她以为梦会很长,也会很美,可惜,所有的一切都天不遂人愿。
梦里,她站在一大片白茫茫中,放眼望去,飘舞在她面前的都是纯白色的床单,它们那耀眼的白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镜子一样反射着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
她拿手挡着眼,却听见男人在一旁冷冷地说:“你,从它们中间把那条绣有我姓名的床单找出来,不然你的期限就要延时一百年。”
一百年?初夏想,你没说错,我没听错吧?一百年,我人都作古不见了,还期限个屁啊。
男人却像是能洞悉她心里的声音一样,就算你死掉了,也还是要遵守这个期限,生是我欧瑾瑜的人,死是我欧瑾瑜的死人,跑不掉,哈哈??????
初夏吓醒过来,睁眼却看见男人正严肃地和医生探讨着什么,他脸上似乎不相信的样子,一再问:“您确定吗?”
初夏甚至在一瞬间误以为自己患了绝症,他这个台词和电视剧里患绝症家属问的简直如出一辙。
她可怜巴巴地望向他们,而他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继续对医生穷追不舍地问:“医生,您确定她就只是这么小的伤口?可是为什么会流那么多的血呢?”
老医生笑笑,温和地说:“伤口你也看到了,我不会骗你的,她是异物伤到了微细血管上,造成血管一瞬间爆裂,所以就形成了大量的失血,至于出血数量那是因人而异的,可能这位小姐体质比较特殊吧,放心吧,这个小伤口既不用缝针也不用手术,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以后也不会留有疤痕。”
旁边的护士忍不住笑着看初夏,插嘴道:“你男朋友可真心疼你,抱着你来的时候,那架势我还以为是什么重伤大事故呢,你满脸是血,他急的连鞋子都跑丢了一只,你看看,估计是怕你有危险,连鞋子都没来及换,穿着拖鞋就出来了。”
这下,轮到欧瑾瑜浑身不自在了,他皱着眉向她身边靠了靠,低声辩解着:“我是怕你死了,或者伤残了再讹上我,不过你还真是另类,也就一毫米的伤口你竟流出了车祸现场一般的血液。”
初夏自然明白他对自己究竟怎样,所以也不回应就只是左右动着头,嘴里却对医生说:“可为什么我有一只眼睛有点模糊?”
欧瑾瑜没法掩饰的紧张起来,他小心地捧起她的脸,转头询问着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那就要转到眼科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当初夏与欧瑾瑜在眼科诊室坐了好半天以后,一个年轻医生才姗姗而来,欧瑾瑜几乎要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脸上,可惜,人家嘴里礼貌地说着:“不好意思,有位病人老奶奶对自己的病情比较焦虑,我去做了一些相关的解释,耽误了一些时间,抱歉。”
欧瑾瑜忍气转过身子背对着初夏他们,如果不是时间那么紧急,如果不是别墅里的人都被他放假了,他才不会跑到他不熟悉的医院就诊,又或许他潜意识里故意不想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表现出对一个女人过分的关心。
当那医生坐下来,初夏忍不住用视力并不清晰的双眼打量着他,现今果真是男色当道的时代,连一个医生也长得这样的好看,她的唇边慢慢漾起笑容,想,他做医生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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