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衰竭?”而且,木家老爷子看着两人同时晕过去,心里突然升起不详的预感。
木临潼意味深长的看了晕倒的万霏一眼,收回视线,对一旁的苏一乐说道:“爸,乐叔,帮我把父亲的扣子解开,对,就是到胸口这个位置,再掀开一点,好了,就这样。”
在木迦羽的胸口上,木临潼用灵气轻轻一划,一道伤口出现在其中,顺着血液将里面那被灵气束缚着的东西,慢慢拽了出来。
众人见到那个伤口处拽出一条血红的虫子,看上去十分血腥恶心,齐齐倒吸了一口气。
即使是他们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从人的心脏里面拽出这样的一只虫子,真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这难道是虫族的新品种?现在的虫族已经尽快到这种程度了吗,都能够操控人心了?若是这样,那人类岂不是防不胜防?想到这里,众人背后快被冷汗湿透了。
幸好被他们三少发现了,不然就出大事了。想来他们三少也是年少有为,不愧是和柏少将一样的3s级天赋,前途无限。木家交给他,以后肯定会蒸蒸日上。
木临潼哪里知道这群老头子在想什么,拿出一个白玉瓶子,将虫子昏迷的虫子放了进去,说道:“先把父亲送回房间休息,一会我炼制一点药除掉他心脏里面虫子的那些毒素。”
苏一乐帮木迦羽整理好衣衫,脸上带着担忧的问道:“他没事吧?”显然被刚刚木迦羽的反应吓得不轻,现在还有几分提心吊胆的。
“没事,休息一阵子就好。”
“小潼,那是什么?”木家老爷子问道,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不住的往木迦羽和万霏之间移动。
“这是情蛊。”木临潼顿了一下,见众人视线都在自己身上,继续解释道:“情蛊是一雌一雄,本体是白色,用一方的血液饲养后就会慢慢变色,待到变成血色,进入另外一个人体内。开始的时候,那个人会忘记自己爱人,慢慢对养蛊人增加好感,慢慢的就会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等到蛊虫血肉融于心脏中的时候,他就会彻底爱上养蛊人,两人也会心有灵犀。两人感同身受,只是养蛊人承受的痛苦只有另外一个人的一般。只是这个过程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幸好我们发现的早。传说是是当年苗疆的一个被抛弃的女子,最后为了挽回情人的心,用各种灵草培育而成。”
木临潼之前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遇上,还是用在这世的父亲身上。
木临潼话音一落,众人瞪大了眼睛:“所以养蛊人是谁?”
感同身受几个大字在众人脑海里面掠过,最后众人视线齐涮涮的转向几乎和木迦羽同时晕倒的万霏。
木家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不可置信和莫名的痛心,但是最后他还是望向木临潼,问道:“小潼,你告诉,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比较准确的确定养蛊人?”
“有的,就是这个。”木临潼拿出那个白玉瓶子晃了晃,说道:“蛊虫一旦被取出体内,就会自动去寻找另外一只蛊虫。”
话音刚落,木临潼的大伯刚刚好来到祠堂,面带几分焦急说道:“父亲,各位长老,我收到消息就赶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说完就发现自己妻子晕倒在一边,而众人看他的眼神甚为古怪。
木家老爷子叹息一声,暗道作孽啊,上前说道:“文聪,你回来的正好......”
“不可能!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木文聪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对方都和他养育四个孩子,这让他怎么会接受这样的事情。
木家老爷子见他激动,长痛不短痛,大手一挥:“你自己来验证吧。”说完,就把白玉瓶子给了木文聪,有些事情让他亲手验证比较好。他们木家人一向痴情,这个孩子也不例外。他知道这样做太残忍,可是这次万霏的所作所为真的触犯到他们木家的底线了。丹方和功法,哪一项不是他们木家的根本?
木文聪拿着那个瓶子,看了一眼昏迷的弟弟,最好颤抖着手打开塞子,往地上倾斜。顿时一条血色虫子爬了出来。早在收入瓶子之后,木临潼就收回了束缚雄虫的灵力,并且刺激了一下晕倒的虫子,让它清醒过来。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这只虫子可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证据。
众目睽睽之下,那条血色雄虫摇摆着身体,急不可耐的往万霏的位置爬去。
在那只虫子爬到万霏的脖子上的时候,木文聪手里的瓶子落下,发现砰的声响。
木临潼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大伯竟然红了眼睛。
那声音让万霏清醒过来,刚醒过来就发现有什么东西往她胸口爬去,转过头就发现了自己的丈夫,她心里一阵恐惧,竟然恨不得自己没有清醒过来。
这时候木家老爷子挥挥手,长老们识趣的离开,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也就不参与了。
“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万霏捂住嘴,也不说,眼泪就一串串的掉了下来。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败露了。不久前她和木迦羽相处的时候,明明是这么多年一直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她心里也没有想象中高兴。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另外一张脸,满满都是他这些年来对她的好,让她心里全是负罪感还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恐惧和后悔。除了完成姜家的给任务,她其实没有过多和木迦羽相处。
到现在看到对方发红的眼睛,她突然就发现,原来自己这些年来,已经爱上了这个一直对她好的男人。
木临潼看到这一幕,心里颇有感慨,看来万霏对大伯也不是没有感觉,这样的感情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走到现在这一步,都是造化弄人。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往柏长风那边看过去。却是对上一双极黑的眸子,似乎一直都在看着他。
见他看过来,还靠近一点,拉住他的手,眼睛里面仿佛在说,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