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窗口爬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戴着黑色口罩,迅速来到床前,不但拔掉管子,还用枕头用力捂老人口鼻……
大概一分钟过后,老人不再挣扎,瘫软在病床上,男人原路返回,很快消失在窗口。
在场众人都看懵逼了,甚至有人认出床上老人,正是阳市洪门上一任老门主。
很多人都朝陆子夜望去,并朝他那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因为大家都看出,视频男虽戴了口罩,但身高、身材、发型,甚至走路姿势,都和陆子夜如出一辙。
“视频里病床上那个,不是咱上一任老门主么?他生病住院到辞世,再也没见到过!”
“从窗口爬进去那男的,虽看不清五官,但怎么这么像咱陆门主呢?”
“你可别瞎说,没真凭实据,诋毁洪门门主,可是会受到重罚,再严重点……会被驱逐出洪门!”
“难道老门主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谋杀——捂住口鼻生生憋死的?”
“真怀念老门主在时的时光,那会儿社团中阳市洪门独大,出去谁不给几分薄面?哪儿像现在……”
……
这小弟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伴用胳膊肘怼了下,因为陆子夜的嫡系高管正望过来。
喧闹过后,礼堂渐渐安静下来,几百人面面相觑,没一个人说话。
陆子夜也是脸色难看、一脸懵逼,但是他知道,他得站出来说几句,或承认、或否认、或澄清。
他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站到主席台上环视四周,道:“没想到,我们最尊敬、最拥戴、最敬爱的老门主并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害死的!”
“我看到这个视频,心情也和大家一样沉重!我在此表个态,那就是——无论面临多大阻力,我都将查个水落石出,以慰老门主在天之灵!”
“与此同时,大家也都知道,今天是我洪门盛大的庆典日,在这种场合私底下搞小动作,我看是活腻了!我一定会查出是谁在捣乱,给大家一个说法!”
陆子夜发表言之凿凿演说的同时,翁子达在方亦身旁冷哼,道:“方先生,按照您的提示,我去调查了上任门主的死因,花了好几千万,才得到这段监控视频!”
“您也知道,我虽是副门主,但是被架空的存在,手里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这次的事……只能仰仗您了!”
方亦盯着台上的陆子夜,面无表情道:“好说好说,今天是他当门主的最后一天了,还不得让他好好表现表现?”
“你这条监控视频能翻出来,就说明你用心了,而且呢,还能在这场合播出来,已经是相当牛逼了!”
“既然庆典上节目众多,观礼又这么有趣,平时都看不到,怎么也得多看一会儿啊!”
翁子达一翻白眼儿,心想这祖宗是真不急,但自己急啊,毕竟过了今天,自己要么登顶,要么满盘皆输。
方亦貌似看出他的不爽,搂搂他肩膀,道:“别慌,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好好看节目就好了!”
“咦,对了,我让你查内部账目的问题,你查的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