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听她这样说,不免笑了笑,道:“我说,你们举办酒会,不就是请人来吃吃喝喝的么?”
“这怎么又不让吃又不让喝?帝都出来的顶级家族,都这么小气的么?”
“难怪让人家给办事,到最后没达到预期,连钱都不想付!真是耍得一手好流氓!”
于沉静甩甩手上水珠,杏眼圆睁道:“放你妈的屁!没证据不知怎么回事,就别血口喷人,我们帝都左家可不是好惹的,也不吃你这套!还有,你说话做事也小心点,不然……”
方亦没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不然怎样?打断我的腿么?还是弄死我?别总嘴炮嘛,来呀,我等着你!”
“还记得我和你的对赌么?我觉得这次阳市的事有了结果,你可能回不去帝都了,记得提前写遗书呦!”
方亦说着,右手比成枪形,冲她的头就是一枪,还不忘吹吹“枪口”。
她气得牙关紧咬,道:“好好好,姓方的,你不用嘴硬,一会儿酒会上见真章,看是你死?还是我活!”
她说完这话转身就走,高跟鞋在走廊里发出“嗒嗒”的清脆响动。
方亦站在水龙头前发呆,感觉她说的谁死谁活的话,貌似是个病句,然后就感觉有人拍自己肩膀。
方亦转头看,竟是钟正和云鹰飞,后面还跟着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
方亦问钟正,难道她们本次酒会,竟也给他发了请柬?
钟正觉得也正常,毕竟都是在阳市经营的企业,都在阳市官方领导下,喊自己过来站站台,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也说,好在没让自己上台发言,力挺她们左右桔柿公司,否则真要考虑是否出席了。
方亦刚想再说点什么,吴秋波提着两瓶红酒走过来,冲钟正和云鹰飞点头示意,笑笑没说话。
二人见她找方亦有话说,就没一直赖着不走,找个理由就进宴会厅了。
吴秋波冲方亦努努嘴,示意去旁边小包间聊聊,方亦觉得没好事,也不想搭理她,就装作看不见。
但架不住她过来拽衣角,半拖半拽进了小包间,随即关上门,用后背靠住。
方亦站在她跟前,能闻到好闻的香水味儿,顿时也开始纠结——就是那种赏花时要不要折花的纠结。
她示意方亦坐下,将两瓶红酒礅在桌上,说想和方亦好好聊聊,方亦问她有什么可聊的?
她拿起其中一瓶红酒,边开瓶边开门见山,道:“你帮我把股市账户的麻烦解决掉,我把这瓶红酒干了!”
方亦看看那瓶红酒,空气中都弥漫着干红的苦涩,不禁又看看她此刻的表情,但见她表情坚毅、无悔,像是要背水一战。
她疑惑地问:“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同意的话,我就喝!不同意就算了,我也不遭这罪了!”
方亦见她这样问,就道:“你这么勇的么?那你喝吧,你把整瓶红酒都喝了,我答应你,帮你搞定股市账户问题!”
她听了方亦的话,手握瓶口刚要对瓶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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