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司徒秀打来的,就是坡国洪门的负责人,她明显就是来夸何洪庄的。
她说无论他在石油国如何,自己都对他刮目相看,这才去坡国几天,帮她把属下管得服服帖帖。
方亦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何洪庄在石油国这种富得流油的地方辉煌过,当枭雄吃肉吃惯了,不会愿意屈居人下吃素的。
司徒秀却说,除了洪门坡国门主的名号不能给他,其他什么都舍得出去,包括结婚一起生猴子。
方亦警告她,说何洪庄这种人,目标很清晰,那就是得自己说得算,不会真心俯首给别人长期打工。
同时呢,他和帝都白家有很多瓜葛,至于是不是真心投诚,还需要时间检验。
所以,方亦劝她别放松警惕,说话做事要留余地。
分析完何洪庄,方亦问司徒秀,他到坡国这几天,陈天地怎么评价他?
她坦言,陈天地眼光高,能被他看上的人,这世上还真不多。
但是单凭他坐轮椅,别人站在轮椅旁来看,他也多半只是个眼高手低的花架子。
方亦问她这么评价上司真的好么?她不屑地笑了笑,说也就是相互给面子,如果当初自己肯回国发展,那洪门总会长的头衔,也轮不到他头上。
聊到最后,她还关心了一下弟弟司徒方,不知他在阳市还好么?
方亦说不用担心,自己正在去看他的路上,司徒方可能没有抑郁症,只是单纯地喜欢安静,不喜欢被打扰。
到了小区楼下,将出租车停马路对面,方亦打公用电话报警,描述了出租车的具体位置,以及五人挖坑的大概方位。
快挂电话时,方亦还提醒警员,说五人若不肯认罪,可以选择不救他们出坑。
一切完毕,方亦朝二楼走,和父母的往事逐一涌上心头。
拿钥匙开房门前,方亦做好思想准备,就是那种It男把房间造得跟猪窝似的画面感。
但真的进了门,方亦却惊呆了,屋内一尘不染,比司徒方住进来前还整洁。
司徒方一个人跪在地上,用手指沾地上的头发丝,一根根往烟灰缸里放。
方亦问他不是有洁癖或强迫症吧?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坐在地上看窗外射进的太阳光发呆。
他问方亦来干嘛?打扰了他的心绪,以及静谧的生活。
方亦说就是顺道来看看,看他还活着么?如果挂了好把尸体拉走,没想到他活得如此岁月静好。
聊到最后,方亦提醒他,别忘了曾经答应自己的事,就是如果有需要,帮着黑进股市一次,动点不痛不痒的手脚。
他说他记得,这种事不宜做多,毕竟是擦边违法的事,只能偶尔做个一次半次。
然后,他问方亦还有事么?没有可以走了。
方亦心里叫一个气,想这可是自己的房子,却被人下了驱客令,还有天理么?
但这司徒方又不敢惹,毕竟她姐赞助了两千亿华国币呢,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照顾好他。
即使没司徒秀的事,就凭自己要求他帮忙的事,也只能对他的逐客令吃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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