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钱花不了,又来阳市扶贫捐款送人头啦?”
她气得差点吐血,跺脚道:“对,老娘就是有钱,花都花不完!就你这张损欠贱的臭嘴,早晚有人收拾你!”
方亦上前两步,道:“诶?我说大娘,我新学的相面算命,你要不要算算?没准儿能救自己一命呢?”
她愤怒道:“管谁叫大娘呢?想死是吧?到处讹人骗人,谁会信你那一套?也不怕遭雷劈!”
方亦仔细瞅瞅她,道:“大娘印堂发黑,耳朵发红,最近一年内可能有灾降临,轻则牢狱之灾,重则家破……”
孙雪娇打断道:“闭嘴!你个乌鸦嘴,竟敢咒魔都孙家?谁不知我们是名门望族,你是想死了吧?”
方亦冷哼道:“不想听就不说了,反正信不信由你,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吴秋波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唉,大家就是阵营不同,又没什么私仇,嘴也没必要这么毒吧?”
“方亦,我善意提醒下,也算警告吧,你的资金体量没有三万亿,就别和我们掰腕子了!”
“到时候社团追杀、官家制裁、朋友反目、亲人蒙羞、众叛亲离,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她说完,也不等方亦回应,拽着孙雪娇进屋了,靓影消失在方亦视野里。
方亦怅然若失,推门进入自家客厅,见钱璐璐冲过澡后,裹了件宽松白浴袍,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方亦从身后抱住她,她也不躲闪,向后靠在方亦怀里,轻轻闭上眼,感受着方亦双手的律动。
方亦问怎么不难为情、不躲闪了?她说又没别人,她喜欢这种二人世界,有私密空间、没人打扰。
何况已经躲了三四年,有点躲不动了,面对方亦这个唯一喜欢过的男人,也不想躲了。
方亦抱起她,放在厨房大理石台面上,褪去宽松浴袍,将她搂在怀中。
毕竟一丝不挂开着灯,钱璐璐脸色娇羞不敢睁眼,将头埋在方亦胸口。
由于昨晚李老师教得好,方亦温故而知新,各类要点熟记于心,一切动作行云流水……
正因为此,钱璐璐一会儿被抱起,一会儿被挤在墙边,一会儿又被压在身下……最终融化在方亦掌心。
两人心满意足后,面对面躺在沙发上,拥在一起聊天。
方亦问她下步什么打算?有没有想过把工作辞了,帮自己做点什么?
她说想过,毕竟那辆布加迪太扎眼了,老板几次问她,开这车还上什么班?工资都不够加油。
但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怕到时不但没帮上忙,还会各种添乱。
方亦说不至于,提醒她别忘了前不久的“怪事”,就是不受伤那件事。
只要有这技能傍身,能做的事就很多,具体做什么得好好想想,反正先住下,当几天压寨夫人嘛。
她依偎在方亦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两人肌肤相贴,水乳交融,其乐也融融……
就在这时,方亦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