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夜没怎么睡,方亦哈欠连天,唱工人有力量都挺不住那种,最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去时很幽静,醒来时很突然,因为是被一记耳光扇醒的。
猛地睁开眼时,就见郑沁洁双手抱肩,满脸通红地骂方亦臭流氓。
方亦捂着嘴巴,诧异地看向她,想着没老子救她,此刻血都凉了,竟恩将仇报,上来就扇耳光?这吕洞宾是真难当啊。
见方亦还盯着敏感部位看,她暴跳如雷地诅咒方亦不得好死,死了肯定烂眼睛,对了,还有双手双脚。
方亦说死了肯定烂眼睛啊,但还是想问问她为什么骂自己?
她说方亦就是个臭流氓,趁她病了睡着了,竟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还用那种猥琐姿势搂着她……都被顶到了好么?
方亦问她想啥呢?再不给她取暖,她就直接低温死掉了好吧?连声谢谢都没听到,上来就是一耳光?自己也很冷的好吧?
她听完还是脸色涨红,双手抱肩盖住胸口,气得浑身哆嗦,半天说不出话。
见她这样,方亦舒了口气,感觉是死不了了。
她害羞地问,明明知道她内衣没了,就不能隔着点东西发热啊?非要脱得这么彻底?
方亦瞟她一眼,说情急时刻谁还能想那么多啊?难道不是救人最重要么?
而且自己热量也不多,难道还要拿出一部分做无用功?是想让自己跟着陪葬么?
她听完努努嘴,一时竟也无言以对。
方亦说归说,内心也不禁好奇,视线便绕过她的胳膊朝里面瞟。
随即慨叹她还是有点料的,不像之前想的那样一无是处。
方亦顿觉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想这些呢,否则可以多多地近距离感受一下。
郑沁洁目光所及,赶忙捂起眼睛,脸色羞红地说都日上三竿了,是不是可以收帐篷了?
她说两人都转过身去,背对背一起穿衣服,没经对方允许,不许回头偷看。
方亦心想,谁还偷看啊?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但嘴上没敢说。
穿好衣服,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看起来还挺性感的,比之前裹得严严实实的形象好看多了。
方亦问她能找到停摩托的位置么?她说差不多,但没走两步就脚步虚浮,差点从半山腰跌下去。
方亦及时扶住她,却见她浑身发烫,就知道一定是感冒发烧了,赶忙将她背起来,让她只负责指路。
找到哈雷时,已是早上快七点了,方亦让她抱住自己,像昨晚那种姿势夹住腰,一路开回了当铺。
半路惹来一票单身狗叫骂,说秀恩爱就秀恩爱,这大早上上班赶个早高峰,怎么还能被各种花式虐狗呢?
当铺里,方亦让她冲个热水澡,结果冲到一半就虚脱在浴室里,后半段还是得方亦帮着洗。
她开始还害羞地遮掩,但那层窗户纸一旦被捅破,貌似也就没什么神秘了,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现实。
帮她冲好擦干,抱上床塞进被窝,又熬了姜汤看她喝了安然入睡,方亦才渐渐放下心来。
出门来到公用电话亭,方亦拨通云鹰飞电话,说起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