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战果汇报了上来,张贤手下的家丁、民夫,压根就没有想过,仅仅以轻伤三名家丁的代价,就彻底打败了六百多穷凶极恶的山匪。飞天豹等人更是梦游一样,虽说做山匪,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生活,生死觉悟还是有的,也想过很多种死法,就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惨败,还是被一群自己眼中的肥羊给打败了,更可气的是被肥羊们用石头给打败的,那漫天飞舞的石头,成为山匪们永远的梦魇!飞天豹和官兵周旋数十年,何曾如此狼狈过?真的是打雁不成,反被雁啄瞎了眼!
飞天豹和自己手下三百余人,全部被一根粗大的绳索捆起来,串成一串长长的粽子,被家丁押解着。现在飞天豹中心最恨的,反而是刘二狗,若不是那混蛋刘二狗在信中百般利诱,自己又岂能载如此大的跟斗?莫非这刘二狗因为本身就是县衙官兵,一早就串通好了来暗害自己的?飞天豹越想越生气,但是奈何没办法,现在成了自己也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民夫队伍已经收拾好车马,打扫干净战场,准备继续上路,家丁队伍一部分押解山匪,一部分继续护卫粮草,剩下的一部分由方坤带领殿后,此时,方坤前面的县衙兵丁,眼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恐惧的是,这狗官年纪轻轻,手段竟然如此狠厉,利用提前布置好的陷阱,几乎毫发无损的就把六百多山匪一网打尽。气愤的是,要是完不成县令的任务,回到扬州,自己一干人等自然也是死路一条。刘二狗眼中泛着狼一样的绿光,斜眼看着身后的方坤,不知道又在暗中想着什么鬼点子。刘二狗对着几个县衙兵丁使了个眼色,当下十人便慢慢的接近了张贤。
张贤此时在牛大猛、姜威、罗三天、张凡的簇拥下来到飞天豹面前,说道:
“飞天豹,今儿你打主意打到本官身上,方有这般下场,只怪你贪得无厌误信人言,你以为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以为这里都是手到擒来的肥肉吧!”
飞天豹听张贤如此说来,顿时心中大怒,这不是摆明了说刘二狗真的把自己给卖了,亏自己还傻乎乎的上了当,飞天豹怒气未消,正当要发作说出当年刘二狗的罪状,却见刘二狗正猥琐的悄悄接近张贤,双手看似不经意的插在衣服袖筒子里面,对着飞天豹使了个眼色,又摇摇头,飞天豹往后就看到刘二狗身后跟着个穿家丁服魁梧的汉子,时时刻刻紧盯着刘二狗的一举一动。
飞天豹一时没有搞清楚刘二狗使眼色的原因,但是飞天豹行走江湖几十年,明显感觉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就强行忍了一下,如果一会儿这个刘二狗没有个合理的解释,就把他当年的丑事儿全部说出来,让这混蛋讨不了好,也算出一口恶气。
“启禀大人,大人英明神武,弹指之间就剿灭了数百山匪,但是小人得到极其重要消息,事关此次粮草押运成败,事情太过机密,只能单独和大人说。”刘二狗站在张贤一丈外跪着说道。
张贤转过身,看着一丈外的刘二狗恭恭敬敬的跪着,刘二狗身后九个兵丁也隔着的不远,兵丁后面是方坤带着十名家丁寸步不离的监视着。张贤看着方坤做事还算尽心尽力,也是微微一笑,对着刘二狗说道:
“哦,刘二狗,你有重要消息会告诉本官?你什么时候改性了?”
刘二狗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说道:
“大人,实不相瞒,之前小人得到的命令,就是要小人押运粮草的时候,出工不出力,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小人亲眼所见,大人智计百出,待人亲如兄弟,小人也感同身受,回想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愧不能自己,希望大人给小人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小人一定鞍前马后的跟着大人。”
张贤心中冷笑,要不是老子后世穿越而来,你这些烂招数早就都看透了,再加上老子都有你勾结山匪的铁证,说不定还真让你得逞了,张贤对着刘二狗说道: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兄弟,我不用瞒着兄弟们,刘二狗,你有什么机密事情你就直说吧!”
刘二狗一听,这狗官竟然不上当,现在飞天豹也被抓住,早晚会抖出自己秘密来,横竖都是一死,别无他法,只有拼死一搏了,不等张贤说话,刘二狗就站了起来,说道:
“好吧,既然大人信不过在下,那在下就把这个机密信件交给大人自己看吧!”刘二狗说完,就一边在袖筒子里面摸东西,一面走向张贤。
两丈外的方坤,一看情形不对,一边快速飞奔过来,一边大喝:“刘二狗站住,不准向大人再靠近一步,否则老子要你后悔!大人退后,小心有诈!”
方坤话音还没有落下,刘二狗顿时从袖筒子里面抓了一把东西,脚尖着力,顿时跃向半空,朝着张贤脸上就扔了出去,顿时张贤面前就一片白色粉末四处弥漫开来,刘二狗同时大喊一声,兄弟们缠住那方坤,看老子宰了这狗官!九个县衙兵丁马上闻声而动,抽出腰刀就杀向方坤。
说时迟那时快,张贤本身就对刘二狗充满了警惕,身体微微下蹲,做好防御准备,军校学的军体拳和格斗术,正好派上用场,看看和古代人较量,这后世的军体拳格斗术究竟有没有用。
但是,当刘二狗扔出一把白色粉末的时候,张贤就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些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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