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说道。
“大人,属下也明白了,凡是有人埋伏的地方,自然是不可能做到船过水无痕,属下方才仔细看了一下,山后有些草木的叶子都不自然的反了过来。露出背面,说明这些树枝树叶一定受到过外力影响。”张凡微笑着轻声补充道。
“你们两个小子还算聪明!这就是举一反三!战场上,你越细心,越冷静,你的命就活的越长,好好学着点,看本官如何收拾这帮山匪,还想埋伏老子,老子教教你们这群山匪,什么叫反埋伏!好了,我们现在慢慢回去,准备收拾这帮山匪!”张贤轻声说道。
听到张贤一会儿本官,一会儿老子的说话,罗三天倒是觉得舒服,张凡就略微尴尬起来,这公子爷现在还哪里像个读书人嘛......
就在张贤带着二人准备撤下山去的时候,一个绿影瞬间就在眼前灌木丛中晃过,张贤心中一激灵,不自觉的就按照后世军校学到的应变技能,敌情不明的时刻,马上趴在地上,后面的罗三天和张凡不知道张贤遇到什么情况,也跟着趴了下来。
张贤看了看绿影飘去的地方,心中惊诧不已,如果说是什么山中野兽,记忆中也没有野兽是绿色的啊,如果说是人,这人速度也太快了,敏捷程度比自己高出太多太多,简直不可思议.......
“大人,可是发现有情况?”罗三天问道。
“看见一个绿影,不知是何物,不过,就算是人,也应该没有敌意,本官看他飘忽下去的地方是我们的粮草押运队伍,如果是山匪,应该往山后逃去,先不管他,我们先下山。”张贤说完就起身带着二人潜行下山。
但是,心中对这个绿影,却莫名的警惕了起来,如果这绿影是人,那么,此人可以如此近的靠近自己,若是抱有敌意,自己很可能不死也得伤残,更让张贤郁闷不已的是,几乎每次有危险的时候,张贤就有一种感应,按照后世科学的说法,这是极少数人面对危险产生的一种应激激素,所以能提前预知危险,曾经骄傲得意的本钱,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却不起作用,让张贤心中微微恼怒起来,但是,一时间却无可奈何。
话说就在张贤亲自带队查探回去的时候,真正的飞天豹却坐在断魂山背后的一个石屋里面,石屋宽约数丈,高约三丈,四周站满了或拿刀枪,或拿棍棒的山匪。飞天豹横坐在一张硕大的虎纹椅上,身高七尺,膀大腰圆,生的是豹眼横眉,塌鼻四方口,若是这样的人让小儿见了,止其啼哭那应该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一个山匪探子飞奔着来报:
“报大当家,小的探得那刘二狗说的粮草押运队真的来了,粮草车马浩浩荡荡,实在是一群大肥羊啊,但是这群肥羊即将行入山谷前,却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起来,看来是准备吃了晌午饭再走!”
“哦?这群土包子,就要成为老子囊中物了,却埋锅造饭起来?他奶奶的,饿死鬼投胎啊!那你可看好了,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飞天豹听完,气的重重拍了一把椅子,扯着鸭公嗓子问道。
“回大当家的,小的跟随他们一里地,这群粮草押运队伍,戒备倒是很极其森严,但是却未曾看见他们派出探子前来探路。”山匪探子说道。
“他奶奶的,这群押运粮草的民夫,原来是一群饭桶,戒备深严有鸟用,连探子都不派出来查探,那就是瞎子聋子,面对老子这六百多弟兄,他们这就是自寻死路,怨不得老子!亏那刘二狗还把他们吹的神乎其神,害的老子如此小心谨慎,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许诺他那么多分润。”飞天豹抖动着脸上的横肉,对于自己判断失误似乎耿耿于怀。
这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独眼山匪,光着个黝黑的膀子,对着飞天豹说道:
“大当家的,这刘二狗不是信上说,当年与您大当家的有旧情吗?”
“他奶奶的刘二狗,当年老子在扬州打家劫舍翻船,被官兵抓住,刘二狗亲自押解老子去大牢,老子许诺刘二狗要是放了老子,马上告诉给他一个藏宝点,哪里埋藏着价值好几百两银子的金银珠宝,这刘二狗寻获以后,倒是如约放了老子!哼,要说起来,老子是花钱买命,这可不是那小子好心。”飞天豹说着,似乎还有点耿耿于怀的样子。
飞天豹那独眼手下,一只独眼骨碌碌的转了一下,说道:
“大当家的,既然如此,这份人情也就不过尔尔,到时候,财货粮草都在大当家手中,分润多少给他,甚至给不给他刘二狗,还不是大当家的一句话的事情?!”
“对,大当家一句话,那小子要是敢咋呼一句,我老三直接就把他皮给剥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大脑袋山匪站出来说道。
飞天豹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
“好,只要二当家、三当家的如此说了,那这份分润,咱们就先自己留下了,眼下还是先去布置一下,先把这块肥肉吃到嘴里再说!按照事先布置,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