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的前一天,念心接到下人说自己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念心与父亲一别,算起来时间也不短了,对于曾经相依为命的父女来说,自然是非常开心的事情,念心喜上眉梢的来到到张贤这里,笑脸如花的说道:
“相公,妾身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
张贤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说道:
“娘子,岳丈回来了啊?那好啊,我们得亲自到门外迎接一下,不可失了礼数,我这个女婿失忆以后,对岳丈已经没有印象了,不过,相公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娘子,还得好好谢谢岳丈大人呢!”
念心见张贤言语之间,对自己父亲多有尊重,并不因为自己是小妾而怠慢老父亲,心中感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就点点头,就对着张贤甜甜的说了一个字:“嗯!”
张府大门外,念心父亲带着两个伙计,赶着一辆马车,缓缓到了门口,念心远远的就叫了一声:
“爹爹,你可回来了,女儿好想你啊!”
张贤也毕恭毕敬的先对着来人做了一揖,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小胥张贤,拜见岳丈大人!一路风尘劳累,不知岳丈大人身体可安好?!”
念心父亲打量着自己的女婿,跑腿伙计之前捎信说,女婿失踪后竟然自己找了回来,因被内贼管家串通外贼给害失忆了,但是失忆后的女婿变得异常聪明睿智,而且年纪轻轻的,竟然不可思议的做了张氏一族的族长。今日一见,这女婿虽然还是原先的模样,但是气度的确比之前更胜一筹。
念心父亲可不敢在这女婿面前摆谱,毕竟自己女儿是小妾,自己也是流落异乡的苦命人,属于需要夹着尾巴做人的一派,赶紧对着张贤说道:
“贤胥无须多礼,前年一别,我们翁婿已然是两年未见,贤胥安然归来老朽深感欣慰,亲家捎信来说,贤胥与小女已然在一起圆房了,那我们如今便真的是一家人了,贤胥今日便陪老朽喝几杯,如何?”
张贤抬头刚说一个“好”字,却一见这岳丈半边脸和脖子一片烧伤的疤痕,犹如蜈蚣爬满脸庞,显得面目狰狞恐怖,但张贤一瞬间的惊讶后,马上恢复了平静,笑着说道:
“岳丈难得回来一次,一路舟车劳顿,还请先行沐浴更衣,小胥和娘子在后院摆酒,算是家宴,小胥陪岳丈大人今日一醉方休!”
“嗯嗯嗯,好,一醉方休,那老朽就先去沐浴更衣,再向亲家公汇报店铺的事情,最后咱们一小家子再团聚一下!”
念心父亲说完,笑呵呵的就先行回屋了。
念心看得出来,自己相公应该是忘了,父亲脸上脖子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不然也不会有一瞬间的惊诧,于是和张贤边走边说:
“相公方才是不是被妾身爹爹脸上的伤疤给吓到了啊?”
张贤自己这个冒牌货,那里可能真的知道岳丈脸上的伤疤来历?只好顺着念心说道:
“娘子啊,为夫的确忘了岳丈脸上的伤疤来历,但是这也吓不到你相公,毕竟,人的好坏善恶,岂是面相可以断定的,不然,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虎父无犬子的说法了,同样的道理,我娘子如此贤惠可人,岳丈岂能有不好的么?傻瓜娘子,走吧,别胡思乱想的了。”
念心听着相公伶爱的轻呼自己是傻瓜,顿时心中受用,甜甜的一笑,说道:“相公说话,总是说到妾身心坎里面,爹爹逃难前,本是大宋军中火器营的工匠班头,在改进据说一个火器的时候失败了,好像叫猛火油柜,据爹爹说那火器装满了猛火油,爆炸后猛火油四溅燃烧,不幸的是,那猛火油溅到了爹爹脸上,爹爹脸上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不过,相公还真说对了,妾身爹爹啊,虽然脸上有伤疤不好看,但是爹爹心地啊,特别善良!待会啊,相公可得好生陪爹爹喝几杯!”
“放心好了娘子,相公说过,你爹爹便是我爹爹,相公一定会陪好岳丈的!这是做女婿的本份嘛!不过,娘子啊,你可没有好好的陪相公哦!”
念心听张贤说完,却是一愣,带着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妾身是哪里没有陪好相公呢?妾身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的,相公但说无妨,妾身定然会改的。”
张贤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四周无人,悄声说道:“嗯,哦,这个,这个嘛,自从为夫看了娘子的春宫图以后,很多招式我们都实践过了,就是春宫图里面有个巧舌极乐图,虽然为夫一直勤奋好学,奈何娘子就是不愿意切磋切磋,好叫相公不自在啊!”
念心现在可是过来人,一听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被张贤说的羞红了脸,娇羞着轻声说道:
“相公,不是妾身不愿意,实在是相公之物甚巨,妾身仅仅看着就有些害怕,妾身嘴小,实在是不敢尝试,好相公,等以后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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