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吵杂的边城市集内,往来路人纷纷避而不敢近,时不时投出怜悯的目光,看向身陷魏大公子的打手围堵歹圈中,挥剑如舞却似做困兽之斗的青衫女子。
忽有外来行人见状,忍不住向同伴交头接耳,低声叨道:“那姑娘的模样生得挺水灵,资质定然不错,看身法像是大派出来的子弟,魏大少爷未免太野了,玩女修都不带看看上头是谁,不怕搞出一身腥啊!”
同行的健壮呆汉,听得脸色酡红,手足无措道:“啊…是啊是啊,大派里的长老,可都不好惹咧!”
在旁擀面摆摊的本地小贩闻言,不屑地接话道:“嘁,你这呆懂什么,魏家老祖当年带头除魔有功,打下了响亮的好名声,如今余威仍在,后辈子孙皆蒙祖上福德,谁来这不卖魏老祖三分薄面?”
那最先出言的人,忙凑上本地小贩的跟前,掩面悄声打探道:“按兄台所言,这里岂不是魏家说了算?”
本地小贩微抬眼,轻蔑地打量着凑到他眼前,看起来就没几个钱,像是穷上京赶考的瘦弱书生。
“花钱点碗面,咱就告诉你”
瘦弱书生捉襟见肘,汗颜地尬笑了笑。
“额哈哈哈…说起来,我这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但…”
不等瘦弱书生把话说完,本地小贩就不耐烦地挥手赶人道:“但没有钱是吧,去去去,别挡小爷的财路!”
瘦弱书生被本地小贩毫不客气地推倒时,站他身后的健壮呆汉,手一伸就捞住了他的身板。
初来乍到被轻视,气不过的健壮呆汉,刚要大手拍桌为他讲理,反被他捂着嘴,强行给硬拉走,只余虎目怒视不以为意的本地小贩!
此刻发生在外边的闹剧,并没有影响到一众打手形成的包围圈中,于场内出手招招狠辣,早已稳占上风的魏无涯。
当他鹰爪猛抓去的季梨逐渐招架不住后,他得意地嗤笑道:“季梨呀季梨,你可真给你死去的师父掉老脸子,什么同境之间,剑修最强,看来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
“呸!你这痞子不搞偷袭,又岂能在我手下过两招,竟还有脸提我师!”
季梨气极斥声,她怒视着周围团团封住她去路的魏家打手时,目光落到隐匿在众多打手之中,一直暗暗用威压镇她的黑衣老者。
“晚辈久居归玄派,生平无远仇近怨,也无惹事之闲好,定是与前辈无仇无怨,前辈又何至于屈尊发难晚辈这一介小辈?”
黑衣老者被她不闪不避地直视着且点出来,倒不是觉得自己在做亏心事,他一步站至魏家打手的前边,负手回道:“小姑娘且听话些,随魏公子到府上喝盏茶,也好免去现下的皮肉之苦,莫让老朽难做罢!”
哼,就喝盏茶?
真那么简单?
季梨可不信黑衣老者的鬼话!
因为魏无涯那厮不加掩饰的龌龊眼神,都快把她给活扒光了!
季梨自知说不通,她合二指划过剑身,集灵力使出凌厉剑气震开步步紧逼的魏无涯!
当她快速挽剑比到自己的喉间想自刎时,却在半道上被黑衣老者随意弹射来的木珠给击中手腕,令她一举掉落了手中的青凌剑的同时,木珠带起的蛮横余威还震得她往后跌去!
魏无涯见此,趁机欺身而去,将她压挟在地!
随即他跨步骑坐于上,伏制她不断扭动的身姿。
魏无涯暧昧地靠近她的耳边吹气,他故意压低嗓音,用只有她和他才能听到的声,自感邪魅地说道:“小梨子,你再敢乱动一下,我可不介意当众将你吃干抹净哦!”
季梨气红着脸,怒意直往脑门窜,倒是不敢再动了,但嘴可没闲着,她大喝道:“你敢!”
“在边城这块地,可没我魏无涯不敢的事!”
这女人的背景,他早打听明白了,无父无母,又没有师父照拂,归玄派大小也不缺一个弟子,更何况她外出历练嘛,修行不到家,死在外边不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吗?
再者,谁会关心一个孤女的死活?
要知道在边城这,那可是他姓魏的当家做主,他魏大少爷当街抢人,谁有胆子敢对他说个不字?
魏无涯底气足,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强行塞喂她吃下一粒软骨丹后,才抱起无力反抗的她扛在肩上走。
此时边城市集内往来的居民纷纷让道,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是视而不见,令他更加得意地带美人回府去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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