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方飞浪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有!可以打开天眼,和它们沟通!看看它到底想要什么!但是,我的天眼已经在上次的反噬中弄瞎了。想帮忙也帮不上!”
王德顺真是急死了!有他做负面教材,同行们谁都不接这外来的邪祟生意,该怎么办呢?
“可以帮我把天眼打开吗?”方飞浪一句话,无疑给王德顺提供一个新的方向,可他仍然眉头紧皱,“我可以试试,但是没把握!”
“那就试试!”方飞浪无比坦然地看向王德顺,“生死有命,成败在天。”
一番深思熟虑后,王德顺点点头,而后又有所担心地说道,“给刘孩儿打电话,让他过来!他命中贵气冲天,有他在身旁,也算是一张王牌!”
此言一出,方飞浪不由得挑眉看向他,颇有些哭笑不得。
一通电话过后,老刘风风火火地出现,依旧穿着他那身明黄色的太极八卦道袍,脖子上还戴了一块,和他巴掌差不多大小的美玉。
“怎么又是你!”老刘一脸嫌弃地看向周冰倩,“本就是个穷命,瞎折腾个毛啊!引来洋邪玩意就能发家致富?靠命!靠命!懂吗?八字没有,憋瞎折腾,容易把自己作死!”
一番说教完毕,又得意洋洋地举起胸前美玉,和方飞浪显摆道,“我爷爷说了,这是祖传的和氏璧!和氏璧你们听说过吧?就是‘完璧归赵’那个成语里的和氏璧!早些年藏在我家房子底下,要拆迁时候我爷爷挖出来的,牛吧!”
周冰倩在心里狠狠剜了老刘一眼,碍着他是高人,眼前自己又有求于他,也只能忍气吞声,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一行四人临出发之前,方飞浪上楼交代两句,又特意把天珠戴在女儿脖子上,符篆也塞进她的口袋,又嘱咐了好几句。
这次的南平看样子比上次的更厉害,他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老刘朝着王德顺拱拱嘴,“你看这孩子面相咋样?我咋看不透呢!”
王德顺眯着眼睛,没吭声,他前半生道破太多天机,差点老来无人送终,现在更不敢断言妄言。
一番准备后,四人从碧桂圆出发,直奔周冰倩的娱乐公司,她在那里有自己单独的化妆间,南平阴牌就供奉在那里。
今天是周末,公司人不多,一行人直接进了周冰倩的化妆间,在休息间见到了那个南平阴牌。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个阴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黑气产生,起码方飞浪看不到。
而且整个气场氛围,也和上次完全不同。
透明的玻璃罩里,一个坦凶露腿的女人,双手捂着面颊,外人看来,不外乎就是一个雕刻挂件。
王德树手持朱砂笔,口中念着咒语,在方飞浪两眉之间画圈,画到圆心处,又描出一笔火苗似的红色印记,跟着手捏雷诀,在方飞浪眉心处一点,“开!”
方飞浪只觉得眼前由清变浊,模模糊糊得像戴了老花镜似的。没多久,变成一片澄明清澈。
这时,再看整个房间,和初入时截然不同,黑气虽没有,若有所悟的,似飘带一般的灰色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南平阴牌的供奉台后面,飘着一个若隐若现的长发女人形象,她双手捂着脸,背对着方飞浪,嘴里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仿佛受到干扰的收音机。
很快,它开始放慢语速。
方飞浪这才听清楚,她在唱一首儿歌,歌词很古怪,方飞浪没听过。
毕竟不是国产的,不可能有小燕子这类的神曲乱入。
是天竺语?
咋听着这么山寨呢?
隐隐还有当地方言的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