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午夜,苏正关掉这临时指挥室里的灯,窗外朦胧黑暗,未来是巨大的未知。
苏正坐回沙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苏正在旁晚巡查军营的时候,听见一个婴儿的哭声,就在他左侧的军营里,苏正站住,仔细听,又没有了。
苏正还是很严肃的问道:“哪儿来的婴儿哭声。”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无人回答。
苏正左转,挑起军营帐篷门帘。
一个妇女抱着一个瘦弱的小婴儿,害怕的盯着进来的人。
“这,怎么回事,这是三连的营地,艾拉,怎么回事?”
艾拉耸耸肩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诞下了这一个婴儿,是昨晚上的事情。”
“她是什么人?”
“她是帮厨的。”大脑袋回到。
“谁是孩子的父亲?”苏正问道。
“我问过她,她不肯说。”艾拉说道。
“她如果不肯说,那就带着孩子滚蛋。‘苏正罕见的发了怒。
现在的困境让他心情很不好,军营里面又私生一个婴儿,这完全没有军队的作风,这样的队伍,哪里像一个队伍。
那女人经不住逼问,终于说出了,孩子的父亲乃是齐祥的二连下的一位机枪手,机枪手被带到了苏正面前。
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有种农民般的朴实感觉。
苏正看着这傻大个呆愣愣的样子,还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做。
苏正摇摇头,转身离去。
这些事情太让人烦心了,或许当时收留这么多女人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又有些日子没打仗了,也不知道兄弟们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勇敢。
治军必须严,自己这样治军,哪里会有什么战斗力。
又过了几天,粮食的问题更加迫在眉睫了。
苏正的心里也更加烦躁,这几天齐祥他们也都不敢来惹苏正,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是也想不出来办法。
太阳快要下山了,夕阳挂在天边,从山顶望去,像一个圆圆的红色火球。
把奥拉镇和它外面的沙漠都铺成红色。苏正时刻有一种孤独感,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天地悠悠,真的差点怆然涕下了。
苏正的心情真是抑郁到了极点,想打掉这片种植园竟然想不到办法,就像是爸妈生病了却拿不出钱来一样。
苏正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看着天边斜阳。
到底打不打这片种植园。
肯定要打,这是真正富有意义的一场仗,这是树立启明军精神的一场仗,这是真正区别于土匪的一场仗。
那剩下的就是怎么打了。
正胡思乱想间,阿法芙身着一身黑袍慢慢的从小镇走了过来。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长,看不清她的表情,甚至看不清楚她的脸。
但那走路的姿势,那孤独的身影,苏正知道,那就是阿法芙。
看着她慢慢走来的身影,苏正心里突然一算,这女孩,对自己怎么这么伤心,前几次都找借口躲开了。
今天她又这样默默的来了,从她的家到这里,也有好几里路,她这样执着的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