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己否定道,还说怎么对自己。
他是个土匪,接下来无非是受他们侮辱,难道他还会顾念自己刚才对他的手下留情不成。
心里不觉有些乱,苏正却躺在沙子上,让滚烫的沙子来烫着自己的后背,有一种受虐的快感,也减轻胸口的疼痛。
为了制服住舞门,苏正冒了极大的风险,此刻得逞。
心里自然免不了有些得意,于是支撑起身子,笑道:“舞门,你现在服不服?”
舞门不出声,只是像西部牛仔那样,将一股口水透过牙缝挤出老远。
察灯忍不住叹道:“这娘们儿好辣!”喉咙受损,说出来的话像公鸡打鸣一样尖细。
苏正却哈哈大笑,“看来是不服。”
“你可知道,我和你过第一招时,我就想到了,非如此你不能受擒。”
“你没有想到我会早就安排好吧。”
舞门冷哼一声:“如果我当时那一脚踢在你头上,你早就死了。”
苏正依然哈哈笑道:“谁叫你舍不得呢。”
舞门闻言心里一阵没来由的难过,咬牙不再说话。
苏正却收敛了笑容,很认真的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手下留情了,也很见你的情,如果是你我私人恩怨,我现在马上给你松绑,把头再放到你面前,可是我有这么多兄弟,只好请你委屈一下了。”
众兄弟也喘息得差不多了,一哄而上将舞门捆了个结结实实。
“扔在库房里,派两个人远远的看着就行。”
舞门的功夫实在有些神鬼莫测,不敢太靠近。
又安排队伍中略通医道的,给受伤的兄弟们略微治疗,条件有限,也只是些基本的治疗。
受伤最重的就是苏正了。
苏正缠着绷带,来到了仓库。
舞门被捆成个棕子,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正在生闷气。
她虽然从小被当成杀手训练,性情冷静,极能克制自己。
比这更困苦百倍的情况她也能平静对待,但今天不知道为啥,心潮起伏,竟然难以平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心里暗暗问自己,已经犯下大错,才导致现在束手就擒,居然还如此心浮气躁。
可是心里又深悔自己之前不够果断,该痛下杀手的时候却心怀仁慈。
所以越想越乱,心里根本平静不下来,她的身体素质极强横。
所以虽然地板冰冷,她却根本不以为意,心里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为何会突然心软,犯下大错。
看到苏正进来,她闭上眼睛,尽力去掉所有的感情,像一颗经过彻夜冷冻覆满寒霜的棕子。
苏正看她的样子浑身散发一股寒气,心里也不觉一懔,心里竟然有些畏惧,可见舞门气场之强。
她对自己确实手下留情了,这点自己心里清楚,如今自己这样把她捆在这里,说起来,还很有些对不起她。
于是他摆出笑脸,本想把舞门扶起来,无奈舞门是被从上到下牢牢捆住,根本就无法坐着或者站立。
只好找来几床棕垫,将下面铺软,上面用一床大的军用毯子铺了,将舞门搬在上面。
舞门“住宿”环境得到改善,心情自然也好一点。但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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