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非要和主角有所牵连才能离开,她也只好顺其自然,她点头。
第二日,成亲当日,一大早她便被面冷心冷的婆婆弄起来妆扮,凤冠霞帔俱在,金银首饰一样不差,她望着镜子里的人,面若桃花,眼含春水,眉眼间纵使无情亦动人。
拜天地时,她透过盖头下的空隙看去,连易并不在,她想也许那个骄傲又傲娇的人离去了。
拜过堂后,她被送入房里,脚步声离去,她的盖头却被掀起,她看着眼前的人,红衣绯绯,魅惑动人。
她不说话,他问她:“你跟不跟我走。”
她摇头。
他追问:“我差在哪里。”
她开口,声音甜美,却字字渗毒:“你很好,而我只是不喜欢你罢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这世上的人总会莫名其妙对一些人好,又会将一些人对他的好视而不见。”
他看着她半响,最后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道:“好,我走。”
连易推开窗,翩跹若蝶,踏月而去。
他走后不久,她就将门打开,站在外面的人一把抱住她,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中血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才好。
他说:“我多怕你跟他去了。”
她只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因为他是我弟弟。”
“那你还怕我跟他去。”
“因为我喜欢你,明知道不会却忍不住来。”
吴羽假装生气道:“我差点儿就跟他去了,当教主夫人岂不是可以任性妄为,可是当盟主夫人就得端着拿捏好分寸,累的慌。”
连柯笑道:“可惜现在你嫁了我,想反悔都不能。”
他吻上她的唇,由此一夜芙蓉帐暖,**苦短。
而那晚,一个人在屋顶喝了一夜的闷酒。
第二日,辞别了二老便要回连家堡。
路上,吴羽顺嘴问了一句:“这便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连柯用她绞下的青丝正在编个结,闻言失声笑道:“有什么不好的,你不知爹时常恼我们占了娘,十来岁便将我俩赶出了门,后来回家但凡超过一日便会被打出门,弄得我与连易成了寨子里的笑柄。”
吴羽想着两人的样子,倒还真看不出来那男子的占有欲如此得重。
连柯突然将青丝放在匣中,支着头道:“那寨子是个退隐后的好去处,所以为了我们早日能够退隐,只好辛苦娘子了。”
“臭贫,我才不要。”
吴羽断然拒绝,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目前还没到三十,这青年的精力旺盛反叫她有些吃不消。
但那连柯虽是个君子,只是在这种事情上哪个男人甘心当个君子。
又是一场巫山**。
那连家堡在京城里赫赫有名,一旦一个家族传承上千年后,想不有名都难啊。
而京城距离两界山骑快马少说都得五七日,何况是乘马车,这番坐下来的后遗症就是吴羽终于肯练习马术,到京城的十余天里就没个休息的时候,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做,她全身酸疼不已,活像被断成了十八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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