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后他把大拇指和食指掰出去:“现在拇指出问题了,食指为了让后面的指头不被感染,用自己把它们隔开了。”
“是这么个意思!”学尧兄总算听明白了,随即问道,“那谁是大拇指?”
何超无奈地望着学尧兄。果然,就不该跟他说……
“是云海?”学尧兄试探着问道。
……
“他怎么了?那个啥拳击比赛不是搞得好好的吗?”
……
“跟你聊天真费劲,好好的一个屁,你非得给它放稀碎了!”
“是tm你脑子轴好不好?还好意思埋怨我聊天费劲。”何超忍无可忍道,“云海搞了个格斗会所,又办了场比赛,准备通过这个搞赌吸金,懂了吧!”
“你这么说不就行了,非得嫩得神神秘秘的。”学尧兄不屑地一撇嘴,“搞赌就搞赌呗,你无聊的时候不也拉着我们斗d主嘛,这有啥……”
“金额有一点大了?”
“这是有一点嘛?这简直是有亿点好不好?”
很显然,学尧兄又没听懂这个文字游戏。
何超只得很不情愿地继续解释:“云海单单格斗会所和比赛的投资就是几千万快上亿了,你说他得玩多大的斗d主能回本?”
“呃……那是有点大!”学尧兄总算听明白了,尴尬地挠挠头,“要不咱劝劝他?”
何超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
“那你也没必要跟潘姐他们闹啊,说明白不就行了!”
“呵呵,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不需要我说明白?”
“他们都知道?”学尧兄再次一脸懵逼。
“简单的说,咱们这个圈子目前的主心骨是我,我一掀桌子,那这个圈子必然得完犊子,云海自然没有拉他们入伙的借口了。”
学尧兄愣了半晌,缓缓开口道:“意思是你这几天都是在演戏了?”
何超摇了摇头:“不全是,云海肯定不傻,我这么干其实是想给他提个醒,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警告他吧!”
“是演戏就行了!哥还以为你是为了钱跟我们闹翻了的。”
学尧兄揽住何超的肩膀,脸上重新挂起那标志性的憨笑:“得了,话都说明白了,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睡毛啊!”何超没好气道,“你瞅瞅几点了?”
一看手机,六点五十了。
“走,出去溜达溜达,看日出去!”
何超拽着一脸不情愿的学尧兄走出小木屋。
两兄弟找了块开阔地,静静地面向漆黑一片的榆泽方向坐下。
第一抹新白在远处的山头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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