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烟务,盐务的人给我送钱,让我退回去了。”
“那这些钱怎么办?我逐一都退回去吧。”
“你这样,把给你的那一份留下,给我带点那一份帮我退回去。”
“这样行吗?我的留下也不好吧?”
“反正他们的钱来的也不干净,你不替他们花,也会有人替他们花。你跟他们这样说,特派员让我把钱退回来,心意他领了,改日请他们去大泽赌城玩一玩,再到大泽商会的中西餐厅去喝杯酒,以表示谢意。”
吴彦章琢磨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还是关哥高明,那我收钱之后,再去督查他们的事务,查到问题之后怎么办?”
“查到问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既然汪伪政府的官员们喜欢给咱们送钱,咱们就照收不误,多多益善,让汪伪政府的腐败来得更猛烈一些,垮台也更早一些。”
“懂了,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该放他们一马就放一马。给钱多的,放得宽松一些,给钱少的勒紧一些。”
“尽快把手里的钱兑换成黄金,美金,然后存入花旗银行,记住千万不要存在别家银行。”
吴彦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好,我照你说的去办。”
当天晚上,大泽赌城来了七八个豪客,大把大把的筹码扔到老虎机里,还有四个人去去了贵宾室打牌,牌局很大,一圈输赢都在几万大洋。让办公室服务员奇怪的是,这四个人谁输谁赢都不在乎,临走时,无论输家赢家都潇洒地把筹码留在了赌桌上,收银员数了数了大概有三十多万。
老虎机上几个赌客也是如此,每个人都赌输了几万十几万大洋,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即便是赢到钱也不收手,依旧不停地往老虎机里投放筹码。
赌城上有一些赌客都被惊呆了,哪里见过如此拼命赌钱的人?赌客见这些人的年纪都在二十多岁,衣着光鲜,都纷纷猜测,一定是四九城里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后拿着大把的钱恣意放纵。
吕云飞最初听到之后,也是有点困惑,赌城里怎么突然来了十几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子,莫非是大烟吸多了?等到吴彦章来之后,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午夜十二点结账的时候,刨除平时一天的营业额,赌城多进账六十八万元。这让吕云飞直咋舌。
“吕大哥,这都是小意思。你看吧,未来几个月或者一二年,经常会有人来大把的输钱,当然不是天天如此。还有大泽商会那边的餐厅,酒吧也都生意火爆的不得了。”
“估计赵记赌坊的人听说以后,眼睛都红了。”吕云飞笑着说;“最近手下的兄弟们说,赵记赌坊总是派人来赌城,看咱们的生意怎么样,也可能是还想找机会再阴咱们一回。我让兄弟们都盯着呢,再跟咱们玩阴的,咱们就下死手,让丫的知道咱们的厉害。”
“吕大哥,咱们现在有权有钱,估计赵家父子不敢来赌城闹事,但是背后下手也得防着点,你别遭人暗算了。”
“我懂你的意思,现在出门都带着两个兄弟,倒是你和三弟,还有弟妹应该多加小心。”
“吕大哥,我现在可是三十几个人的警卫队队长,我和关哥,嫂子出来进去都有警卫跟着,还怕赵家父子玩阴的吗?”
“兄弟,你敢保证三十几个人里面,就没有赵家父子买通的人吗?”
吕云飞的话让吴彦章打了一个寒颤,如吕云飞所说,真的有被赵家父子买通的警卫,伺机刺杀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