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琴一想到如果真说了,预计今天的同学聚会就是国宝了,一堆同学围着自己,预计王栋更放不下自己了,那个寒啊“算了吧,还是冷清点好吧,反正毕业之后也没有啥来往,咱也用不着这个时候去联系感情。”
张斌洗好澡后,也坐到客厅沙发上,和张叔他们汇报了下家具的安装情况,说味道还好,不是很大,不过想想总归用油漆的,准备明天去花卉市场买点吊兰之类的放在新房里,这样争取到了十一结婚的时候,新房里没有味道。
钱琴本来还以为张斌不生气了,没想到这丫的回到房里后。理都不理自己,自顾自的上床睡觉,钱琴那个气啊,自己也是受害者好伐,你都不安慰下我,还给我脸子看,靠,老娘也不理你,才不高兴围着你转,钱琴走到床的一边,关灯睡觉,一时间,床上两个人中间的距离塞个大男人都可以。
钱琴是越想越委屈,想着想都要睡觉了,毕竟今天给王栋那么一吓,心里也后怕到现在,自己可真怕那个时候王栋发飙起来怎么办。
张斌本来想等钱琴来找自己说软话的,没想到这丫头也倔的,自己不找他,她也不理自己的,张斌想再等下去预计钱琴就要睡觉了,而自己这么气的半死有啥用,张斌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搂着钱琴,并且帮她转了个身“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钱琴半梦半醒间,听到了那声叹息声,知道张斌要说话了“我自己我今天不应该去参加同学聚会的,真的,老没意思,我去了就老后悔,我也没有想到王栋竟然会这样。”钱琴想张斌都服软了,自己就先检讨下错误吧。
张斌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检讨的快的,早这样不就好了么,至于冷战到现在么,就问了下事情如何发生的,毕竟电话里孙莉说的也不清不楚的,一听之后,张斌火啊,搞了半天王栋还没有死心,组织个同学就是为了这个,特别是钱琴的有些同学知道钱琴回老家种地,还说钱琴配王栋不错“以后同学聚会不要去了,你同学里面没有几个好人。“特别是那个王娟的,张斌想到那个嘴脸就想吐。
钱琴在张斌怀里猛点头“不去了,以后再在高级地方办聚会我都不去了,忒没意思,还不如在家看日剧。”钱琴连连保证道,突然想起来王娟那个殷情“对了,以后在外面遇到我那同学,不要去打交道,不要到时候出了啥事情赖到你身上。”钱琴深怕王娟知道张斌的情况后,赖上他,到时候哭的只会是自己。
张斌没有想到钱琴检讨完错误后,还不忘让自己远离那个王娟,亲了钱琴一口“放心吧,我肯定远离她,再说芜城那么大,那有那么巧会遇上。”(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的)。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中午才起来的,主要是晚上钱琴一入梦就会梦到王栋那个凶狠很的样子,老是从梦里醒来,而这个时候张斌只能在边上拍着钱琴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哄着钱琴睡觉,可以说是折腾了一晚上,那个时候的张斌想杀王栋的心都有了,害人不浅。
两个人起来后发现张叔他们已经不在家里了,一打电话才知道,他们今天去看家电,中午不回来吃饭,让小夫妻午饭自理。
张斌一想父母不回来吃午饭“要不我们中午就吃点大闸蟹吧。”一个礼拜没有吃到大闸蟹,张斌怪想的。
小夫妻两个人跑到空间里面,捉了十来个大闸蟹,反正空间里面多的是,钱琴出来的时候顺道摘了点西红柿和黄瓜,过会出去逛街的时候,也不喝水了,直接啃黄瓜得了。
张斌看着面前一堆的蟹壳,真是意犹未尽啊,虽然说可以再吃点,不过想想算了,这东西多吃也不好,就收拾起餐桌,把窗户打开通风,这个时候到张斌家来的话,立马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蟹味道,不通风那里行啊,当然蟹壳张斌也不忘放入垃圾袋里,当然上面倒了些剩饭剩菜,这样就不会给人看到一堆蟹壳让人怀疑了。
张斌在选吊兰的时候,想了想好像老丈人家过几天也要搬家了吧“小琴,你家啥时候搬家啊。”
钱琴头都没有抬“我爸找人算了,说八月初一那天搬家不错,正好我家的东西也归置的差不多,不过就是那天不是周末。”对于钱家来说有好有不好,比如张斌一家就不能来道贺,当然如果是周末的话,那天客人很多,也许就忙不过来,虽然说东西归置的差不多,不过那天要祭祀祖宗,反正一系列的仪式要弄,都需要一家之主的钱建国在场主持。
张斌拿出手机一看“不是周末啊,那天要不要我请假过来帮忙。”身为一个女婿,老丈人家搬家,不去帮忙说不过去。
钱琴摇摇头“你上班吧,你那些假期留着,小嘉说了,这次出去旅游,不玩个半个月不回家。”由于刘薇下半个学期不当班主任,然后还有些假期,小嘉又活动了下,请上五天的假,这样连上十一的六天假期(第一天是钱琴结婚的日子),这么一算就有十三天,差不多够了。
张斌一听那么长的旅行,看来计划有变啊“不是就马尔代夫吗,在那个地方待半个月,他能适应吗?”毕竟那里不能上网。“还是说小嘉决定换个地方,去欧洲血拼?”
“小嘉说他朋友去了普吉岛,说那里不错,到时候我们几个先去马尔代夫待个七八天,然后再去普吉岛待个四五天。”那天钱琴也给小嘉发来他朋友去普吉玩的照片给吸引住了,头一热,就答应了。反正到时候张斌连上婚假肯定够,至于他家刘薇的假期,钱琴就不去管了,既然小嘉那么说,肯定是有把握。
“呀,小琴,好巧啊,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啊。”两个人半蹲在地上一边选吊兰一边聊天,突然传来一个很嗲的声音,把钱琴雷到,抬头一看,靠,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