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芊看着在树下休息的贾笑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女主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难道她开始反击了吗?
那她设这个局就不怕最后被系统和编剧知道了,会让她吃更多的苦头吗?
难道她为了常管家真的有什么都不在乎了吗,哪怕最后还是会遍体鳞伤也不怕吗……
我的心为什么会有点难受,明明我该为她感动的,不该这样……无理取闹,不该心酸莫名。
可能我不喜欢无形被排挤外在的感觉吧,明明她可以跟我商量的,可她宁愿一个人去做这些,说明我不在她信任的范围内。
我真是失败啊,从来不能让别人爱我也从来不能让别人觉得我还是可以信任的。
我可能天生就没有让别人相信我的本能吧,唯一相信我的舅母也因为我的任性和不懂得珍惜死去了。
明明只要跟我说声,我也可以出分力尽量不帮倒忙的……为什么总要独自承担,难道常管家之前为你所做的付出和努力就是为了让你这样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常乐芊很想这样质问那边已经褪下微笑假面具的那个人,可她发现她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和身份,去说这些可能在贾笑颜看来是旁观者的风凉话。
她没有经历过贾笑颜那些悲惨的遭遇,任何的评论和说辞就像对对方过去另一种指责。
这时,常乐芊发现现在忽然理智起来,也许只是为了掩饰那份复杂的心情,她很羡慕常管家能够被女主深爱着和在乎,而她对于女主来说,可能只是个因为任务接近于她的骗子。
如果她没有在这个时候动心的话,也许就不用思考这些了,并不是觉得后悔了什么的,而是……她无法忽视那种爱的人不爱你,而你却无能为力不敢表达的那种落寞的滋味。
以后还是做一条安静的单身狗吧,没有动心就没有失落。
常乐芊心中因为这种强行给自己灌鸡汤的方式自嘲的一笑,可是她发现还是无法做到预想的那样把感情掐断,可能……她这次真的栽进去了。
与此同时,天界。
一身流浪汉模样的炎帝来到凌霄宝殿,看到天帝孤身坐在上面,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然后打过招呼后,开口询问。
“有什么事不能让仙鹤转告我,北方那边有很多人等着我和去医治呢,不知道为何那里突然发生了瘟疫,以往从未有这么大规模的疫情。”
说完,炎帝的脸上全是因为瘟疫的事带来的担忧,要不起他碰巧路过,瘟疫可能已经从北方蔓延到各方了。
“人界生老病死很正常,你就一点不担心精卫吗?”
天帝眉头微皱,最近他也听说地府里的人汇报说多了很多不该死的灵魂,这事的确有些异常。
“她走的时候可是放狠话了,就算死也不用我管。”
炎帝神情怔了怔然后换上一副毫不关心的表情,那熊孩子是不死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都怪他平时太宠她,才会让她这么的任性。
“别赌气了,元始天尊不希望朕去插手这件事,可是我总不能看小九跟她的兄姐一样,最后渡劫失败然后就此消失吧。”
天帝的眼里闪过一丝苦恼,如果炎帝也不帮忙,那他只能采取极端的手段了。
“你们家小九那么优秀肯定会渡过这次难关的,不像我们家那个闯祸精,认定了的事就算是错的也会一直执着下去。”
炎帝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如果他不担心的话,怎么会派狻狱兽去找人呢。
“朕有点后悔当初……”
天帝看了眼旁边的天奴就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
“你这样一直说,我也有些后悔了,也许我就不该带着我们家小精卫参战。”
炎帝的语气有些懊悔的说着,没有当初的那些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所以朕召你前来是为了商议浩劫的事,说不定我们阻止了也许预言的结果就不会实现了。”
天帝神情认真地说着,现在除了这个两全的办法,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是能够不伤害那两个孩子的办法。
“盘古瞳已经离开月之河畔了,从时间来说根本阻止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齐心对付聂权,没了他三界就太平多了。”说完,炎帝往前走了一步,神情有些急切地说,“你把那个镜子给我看下,雪女一个人肯定顾不了那么多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