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简直不在一个频道,称之为沟通障碍。
“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林正保对着耿秋抛了个媚眼,一副我懂你的意思,看的她胃里一阵翻腾。
“你死了这条心。”耿秋不耐烦的说,要不是良好的职业素养摆在这,她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大不了五五分。”林正保厚着脸皮伸出一只手,期待着她点头。
“林正保,你当我是什么人?”耿秋忍无可忍,将手拍在会议桌上,可能是力度稍大,她感觉到了疼痛。
“四六,你六我四。”林正保只当她是嫌少,急急忙忙的退让。
“林正保,我看你是长辈,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再企图贿赂我,信不信我立刻叫保安?”耿秋终于爆发了,见过无耻的员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哼,不识抬举。”林正保晃荡着两条手臂,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这便是老无赖。
耿秋在会议室坐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尽量让这些负面情绪的影响降至最低。耿秋去茶水间倒了一杯咖啡,转身回到办公室,她想稍微提个神,然后再将张鑫的事处理好。
陆芝烟同样也从茶水间出来,她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经过耿秋旁边时,高跟鞋一崴,沸水滚过耿秋的手臂,烫的耿秋弹跳起来,龇牙咧嘴。
等耿秋反应过来,已经鼓起一个大大的水泡了,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惹眼。耿秋心疼不已,陆芝烟却早已旁若无人的回到了座位。
“陆芝烟,你故意的。”耿秋冲到她面前,手臂火辣辣的疼,她厉声质问。
“耿经理,你这可是含血喷人啊,我不小心绊了一下,这才误伤了你。”陆芝烟没想到当年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实习生现在竟然敢质问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说出了事前组织好的语言。
“是啊,陆主管也不是故意的。”闫芯诺赶忙站了队,维护着陆芝烟。
“不是故意的?”耿秋往闫芯诺走去,捏起她细细的胳膊,“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力气有点大,疼的闫芯诺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眼里容不下我,但你也别一直咬住我不放啊。”陆芝烟委屈求全的样子仿佛耿秋真是冤枉了她一样,无意还是有意,她自己心里清楚。
“咬住你不放?一个连对不起都不会说的人,好意思说不是故意的?”耿秋看向她,目中无情,字字句句都是咄咄逼人。
“对—不—起。”陆芝烟每个字都拖长了音,话中的挑衅显而易见,反正她说了,至于是不是发自肺腑的大家心知肚明。
“对不起有用吗?”耿秋沉着脸问道,陆芝烟又一刹那的惊慌,只是这回她突然觉得耿秋这样的行事风格有点像莫思凡。
只一瞬,陆芝烟从恍惚中镇定下来,“有用啊,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说了“对不起”,就要说“没关系”,说了“没关系”,就冰释前嫌了呀。”
“哦?是吗?”耿秋嘴角勾笑,不动声色的端了刚泡的咖啡,捏了捏嗓子,热络的说,“烟烟,没关系”。
“来,烟烟,喝咖啡。”耿秋将咖啡递到陆芝烟的嘴边,这亲切的称呼让陆芝烟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陆芝烟闪躲,耿秋将咖啡杯倾斜,咖啡顺势流下去,陆芝烟的胸口被染成泥色。“你要烫死我啊?”
“烟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耿秋低下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又含着泪抬起头看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陆芝烟这才发现耿秋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任她宰割的小绵羊了。
“烟烟,我说对不起了哦,该你说没关系了,我们冰释前嫌吧。”耿秋露出真心的笑容,这个笑容是送给自己的,因为她没有太吃亏。
“我看到你明明就是故意的。”闫芯诺拿了纸巾一边帮陆芝烟擦拭,一边义愤填膺的指着她。
耿秋毫不犹豫的将剩下的半杯咖啡泼在闫芯诺的脸上,不咸不淡的说,“这才是故意的。”
“你。”闫芯诺气的说不出话来,咖啡顺着脸颊往下流,她不得不赶紧擦拭。
“我太过分了?”耿秋冷笑一声,吹了吹手臂,不咸不淡的说,“这次算是扯平了,我耿秋也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可以捏的软柿子。”
这时候顾新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补了补妆,匆匆忙忙跑出去,她有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