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刀女拿着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赵营长走过来,轻声说道:“君娜,这两小子肯定是骗人的,明儿我就以杀人罪将他们枪毙。”
君娜?难道真是赵营长的夫人?那怎么赵营长像个孙子一样在旁边站着呢,不怕手下耻笑吗?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马刀女说道。
赵营长本来是献殷情,现在碰了一鼻子灰,点头尴尬地笑着退到一边。马刀女将画折起来塞进口袋里,然后看着张蓬,冷冷说道:“敢骗我,就煽了你。”
这女人可不像青青,说狠话做不了狠事,她是说狠话就能做到,刚才要挖张蓬眼珠子,就不是开玩笑的。
接着她又走到我边上,问道:“你是这一队人的老大吧?”
“我这么年轻,才19岁,你看我像老大吗?”我说。
看来是已经知道我们这些人的目的,那天早上她应该就是去黄沙客栈探个虚实,或许为了验证张麻子的话。此时此刻,小灵儿应该跟熊启龄他们跑了吧,她生存能力强,又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应该很容易逃走。
“油嘴滑舌,铁烙伺候!”
当那烧红的铁烙拿出火堆的时候,我顿时就怂了,“如果我说我是,该怎么样?”
“那就告诉我,鳄灵湖底到底有什么,县城突然来这些人都是干嘛的?”
马刀女见我有点怕的样子,便将铁烙拿起来在我胸前试来试去,高温吓得我胸都开始颤抖了。
“跟你说了啊,你说孙殿英的人来干嘛,金银珠宝还不够吗?”我说。
“张麻子跟我说,里面还有别的东西。”马刀女试探道。
“他说有不就行了,他天天就住在鳄灵湖附近,我是个外地人啊,姐姐,哪里会知道?”
马刀女突然将铁烙尖戳向我的肚子,痛得我一声惨叫,都能闻到自己皮肤烧焦的味道,腹部和屁股紧绷着,不停颤抖,恨不得一泡尿射她脸上去,据说酷刑会让人大小便失禁,幸好没有整个烙上我的身体。
“住手!”张蓬吼道,但这女人并不是娜莎啊,不会听他的。“你到底认为里面有什么,直接问就行了,玩什么花招?非要逼供。”
“说不说?”马刀女就是盯着我死搞。
“不说,知道老子也不说,你这个臭女人,不如娜莎一根腿毛。”我呲牙咧嘴地吼道。
她将铁烙收回去,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怂蛋,没想到嘴巴这么硬啊,早上坐你旁边的短发美女,就是你的小情人娜莎吧?信不信我把她抓来,毁了她的俏脸。”
“那我就把你的小咪咪用铁烙烫糊了。”我狠狠说道,没心情理会她张冠李戴,把灵儿当娜莎,但是我不能忍受她碰刘灵,哪怕刘灵并不知道我对她的情意。
连续的深呼吸能缓解腹部被烫伤的痛感,这是上次被金蚕噬心的时候学会的,我感觉还有大招在后面等着我们,幸好被各种毒物搞过很多次,所以现在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怕,反而激起我一股怒气和倔劲儿。
“把她牙敲掉。”马刀女吼道。
那士兵果然去刑具架上取老虎钳,这个有点恐怖啊!
“火铃甲,你死哪儿去了?”我喊道。
我说完闭着眼睛,脑子想着火铃甲,该怎么感应,怎么使力呢?感觉脸都憋红了,居然放了一个屁,非常的响。
马刀女掏出手帕捂着鼻子,一声冷笑:“我还以为你很有种,屁都吓出来了。”
“你……你误会了。”我连忙说道。
感觉背后松动了一下,火铃甲脱落了,但是并没有飞起来,而是掉在地上了,没错,掉在地上了,麻痹的,这种没出息的玩意儿要来干嘛,简直是丢脸,要么胡乱杀人,要么掉地上。
马刀女也看到了,她弯着腰捡起来。一脸嫌弃地说:“这是什么东西?”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