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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甲就是个壳,怎么会是活的?”
“你麟甲之内,有那神龟之极阳之气,有妖蛇极阴之气,阴阳相斗才能守恒,不然你凡胎**,早就顶不住了。两股气是流动的,活物就是指这个吧。至于能飞出去,那是因为你的麟甲阴阳是内生的,两股气互相追赶,不需要借助外部阴物来吸引,或许,是……是这样,嗯……是这样的。”张蓬声音越说越小,估计自己都没搞明白。
强行装逼,最为致命,我已经不想听张蓬胡扯了,反正现在麟甲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倒是希望掉了,但是掉了就做不了人肉盾牌,还没法在水里呼吸吧,现在还有点舍不得这破玩意儿。
“你要爱它,把它当儿子,不要嫌弃他。”张蓬嘀咕道。
“滚蛋!”
我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标注:
武曲、破军、七杀
旄头、火铃、红鸾
八座、龙池、凤阁
三台、天杖、天刃
天府、天印、天刑
天虚、天相、天梁
还标注了一行小字:排名不分先后,随心所欲方为大成。
张蓬将东西收起来,让我没事的时候多背背,至少要知道哪个名字对应哪片麟甲,到时候就算技艺不精,做不到随心所欲,至少可以直接喊出来,就像他每次都要念咒语。
“要是这么牛逼,怎么会每次都被搞死?”我嘀咕道。
“肯定是你每次喜欢作死,技术不到家呗,不过这次你再不争气,以后咱们就永别了,你也别再想跟你的灵儿黏黏糊糊的。麟甲虽然是你身上长出来的,但其实又不是你的,作为人类是不可能有这玩意的,你要控制它们,岂是那么容易啊?”张蓬分析道。
“你说我不是正常人?”我怒道。
“我是让你要控制自己,这年头人命还没这条大藏獒重要,咱们不要见人就救。”张蓬说道。
“若不是救了人鱼姑娘,那我们也不可能逃过冥河渡者插脖子。”
“对了,到底怎么回事,那冥河渡者几百个脖子都插了,到你这咋就停了呢?你比别人长得帅啊?”张蓬不解地问。
接着我便将经过讲了一遍,张蓬挠挠头分析道:“这么说来,刘安这老小子有点过于自信了,若不是人鱼姥姥打招呼,咱们在血海就被插脖子投胎了,还穿个屁啊?”
“他以为自己算无遗策,牛逼得不行,不过是因为循环劫他经历过很多次而已,冥河渡者他又看不见。”
“那说明,这局可以破,世间变数如此之多,谁也操控不了过去和将来,我们要靠自己。”
我们靠在土墙上,看着星空,想着各自的爱人,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当我感觉胸口在痛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没法呼吸,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想要捂着胸口揉揉,手却被绑住了,一头栽倒在干草堆里。
“小子,坚持住,这金蚕又开始搞了,估计还在斗呢。”张蓬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停抽搐着,干草里都是我的口水。张蓬一直在给我打气,但我已经迷糊了,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那刘安小儿说时间逆流七十二年,应该差不多了,可是并没有差不多,好像才开始的样子,也就是说金蚕蛊跟我,还没有分出胜负,谁死谁活都未必。
“好了,好了,它估计累了,不动了。”张蓬说道。
“啊……啊……啊……”
突然听到房子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这尖叫声源源不断,我刚感觉不痛了,想要好好睡一觉,却被这疯女人一直吵着,根本睡不着,这女人好像叫了一个小时,就那么一直啊啊叫着,像是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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