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舞几剑将铁炉子砍烂才上车,雷凌摇摇晃晃的上了那辆面包车。
“上车了。”张蓬冲我吼道。“踢蛋踢上瘾了啊?傻傻站在那干嘛?”
“愤怒!”我回道。
我们开着车子跟在金杯后面,速度很慢,但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没看到那黑马的脚印,踏雪无痕吗?难怪那天晚上开到一百五六都追不上。
“你师父这下有麻烦了。”我说道,张蓬一声不吭,估计他现在也对文道老头失望透顶,这种事儿都能干出来,跟禽兽无异。
“雷被?雷被……雷被……”我点上一支烟,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呢。
“念经啊?”张蓬没好气地说。
“雷被这个名字好熟啊,在哪看到过。”我说。
“反正我肯定没看到过,不然就不会忘。”
“那就是说你不在场,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汉武帝时期的炼丹师。”我喃喃自语,闭着眼睛回忆,猛吸一口烟,脑子里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张蓬的手臂,车子差点钻进路边沟里。
“你脑子……”
“欧阳雄那本淮南鸿烈上写着有,八公之一。”我说道。
“你确定没记错?我感觉那本书都是假的。”张蓬回道。
“错没错,回去问问青青就知道了。”
对,青青记性好,古书读得多,淮南鸿烈肯定研究过。这时候我看到面包车有点不对劲儿啊,晃来晃去,幸好开车的家伙技术好,不然早晃到路基下面去了。
“春蚕蛊发作了,雷老头肯定抱着自己的小道姑徒弟狂戳。”张蓬分析道。
“不可能吧,他一身罡煞之气呢。”
“罡煞之气也是男人啊,修行再高,还不一样硬。除了石心人,只要中了春毒,估计都一个德性。”
张蓬这话说得挺可怜的,中了春毒都硬不起来,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啊!
前面的面包车扭动得更加厉害了,我们只能放慢速度,免得撞上,虽然不详先生的清心墨能解春毒,但我一点都不着急,这雷凌老头不是会算命吗?有没有算到自己晚节不保,众目睽睽之下,在小车厢内,猛戳女徒弟啊。
这时候面包车停下来,雷子山下了车,扛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雷凌老头,走向我们,拍了拍窗户,“小兄弟,将我爹放你这车上吧。”
“放屁,他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泰迪,放我们车上多危险。”我说道。
“放后备箱嘛!”雷子山说道,他右眼还在流血,我敬他是一条汉子,便点头同意了。
张蓬看着雷子山将雷凌放到后备箱,又看了看我,愣了半天,说道:“我开车,你去后座看好了,别他妈爬过来戳到我后脑勺,这种天气,开车很危险的。”
“你咋不去,我来开车。”
他推开我,吼道:“是你答应的。”
我只好爬到后座,雷凌都被绑着了,还在那疯狂扭动,白胡子一大把,真是尴尬。
“雷老头,你有没有给自己算过命啊?”我笑着问,用手机拍了照。
“我好热……”雷老头吼道。
“这就叫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如果你算命真的那么准,刚才就应该早作预防。”
“我好热……”他叫得更惨了。
“行,行,这次就救你一命。”
我掏出黑色毛笔头,对不详先生说:“老头,来点清心墨啊!”
说完我抓着雷凌的衣服,在他嘴唇上涂上一圈黑色,很快他就睡着了。到了童话村,雷子山走过来,刚要杠起雷老头,却看到他嘴唇都是黑色的,一身惨叫:“爹……”
“没死呢!”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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