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差点吐血,他怎么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我本该就要受他的挑逗,我的脸不受控制的一红,有些羞涩,也有些恼怒。
眼睛盯着紧闭的门,狠狠的嘟囔,“这个小七怎么还不回来,买瓶酒买到北京去啦。”
“你在等你朋友吗?她回家了。”
“啊,什么意思,你刚刚在门口碰到她了。”
“恩,她让我告诉你,她有事回家了,明天早上再回来。”
被卖了,真的被她卖了,尤其她最后跟亦风说的那句话,那还是好朋友能说的话吗,她竟然都不怕我会被某人扑倒。
雨下的越来越急,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感。然后经典的电视情节在我们面前重现,停电了。
我摸索着离开桌子去找蜡烛,夜盲症却犯了,身体撞在沙发上,直直的向前倒去,却不是跌入预料中的沙发上,而是一个滚热的怀里,鼻子里传来那好闻的烟草味,我咬了咬牙,用力的推开他,重心不稳的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耳朵里传来亦风诧异的惊呼。
是啊,我怎么了,每天每天不都在盼着他来吗,怎么他来了,就站在我面前,我却那么恐惧他的怀抱,仿佛他是一个出匣野兽,不见血不归似的。
电话铃又响了,黑暗里亦风的声音沉的像一柄重锤,敲到哪哪疼。
“不是告诉你了,今天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亦风的口气很恶劣,这还是我第一次面对盛怒中的他,我竖着耳朵仔细的倾听着他们的谈话。
“他不肯吃饭。。。”电话那面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就让他喝点水,有水人就死不了。”
“可是他不张嘴啊,一副想要早点解脱的表情,风哥,要不,把他扔到海里得了,成天看着他,太麻烦了。”
“不行,老大交代过,不能撕票,让他喝水,这两天就有车了。”
说着,亦风挂了电话,走到我的面前,抱起还坐在地上的我,放到了床上,随之他也压了上来。
我的身体都开始发起抖来,面前的亦风好像突然间离我好遥远,他不在是那个可爱的有点*的男人,而变成了一个匪徒,绑架别人的匪徒。
我的心在发抖,身体也在发抖,搂着我的亦风感觉出来了,他下意识的抱紧了我,张了张嘴,嘴唇碰到我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最后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才轻轻的开口说话:“你不要怕我,不要怕我。。。”这句话他重复了三遍,温热的鼻息就在我的脸上,等到他把“不要怕我”说完,我的心也真的神奇般的定了下来,身体也不再抖了。
他感觉出来了,因为我就在他的怀里,所以我的所有反应都逃不过他的心。
然后,他便低头吻我,用一种近乎于折磨的方式吻着我。
他从我的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向下,到鼻子,嘴唇,脖子和锁骨,细细的舔吻着,我轻轻的喘息,心里却有一种堕落的快感,觉得自己本来就应该这样,既然爱他,那么奉献自己的一切是太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干嘛要去管以后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吗。
亦风的手从我的大腿向上抚摸,到达睡衣底部的时候却没有进去,我一方面想让他快点进来,一方面又为自己感到羞耻,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就破罐子破摔得了,各种各样的想法纷至沓来。
我是不是该做那个三妻四妾中的那一妾呢,还是为了正妻的位置而放弃一个我爱的男人呢。
犹豫中,亦风的手放到了我的背上就不再动了,只是把我狠狠的压进他的怀里,呼吸急促的像刚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我既失望又感激。
让一个燃起欲望的男人面对一个接近于裸体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摸,这种折磨应该很大吧,可是,他却宁可自己受到煎熬也不去碰我,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尊敬。
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也许。。。也许亦风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