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就是我们俩!”吴梦原地不动,她努力将那只肿痛的左眼睁大了点,瞪着宝宝质问:“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什么疯?!”
“我……我起来巡查!”宝宝理直气壮地把胸脯一挺,反问道:“我还没问你俩呢,三更半夜的,你俩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面做什么?”
“抓贼!”吴梦直截了当回道:“你以为我们在这干什么?我问你,今天白天,你偷偷摸摸地溜进柳叶飞的房里做什么?”
“谁……谁偷偷摸摸了,我白天就跟他说过,走错了房间。”
“不说是吧?”
“我说什么呀我说!你这意思是说我是贼啰?他房间有什么好偷的,东西我看不上,人我更看不上,哼!”
“别跟我死鸭子嘴硬,说!你是不是跟6三钱有勾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勾结姓6的!”金宝宝突然就跟受了刺激的小母猫一样,狂躁不安地叫嚷着:“对!我是去了他房间!但我就是往他床上洒了些奇痒粉,就这样!谁叫他把队长搞得不男不女的。”
“除了奇痒粉还有什么?”
“还有一窝虱子!!!拳头那么大一个的!!!”金宝宝转身就走,泪光闪闪地哭诉着:“居然说我是贼!还在这蹲点等着抓我小辫子,欺人也太不讲体统了!佗佗师傅,我要跟他们绝交!呜呜呜……”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金宝宝见了吴梦就一个小白眼瞪过去,扭头就走,见了柳叶飞也是一个样。就连吃饭都不跟他们俩同桌,宁愿端着碗自己一个人坐电视前慢慢吃,好像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老死不相往来。
到了元霄节这天。
因为早上被吴梦叫进厨房打下手,牙姐喜出望外地现了一件烹饪神器煤气灶。随后整整一上午,她在厨房里把煤气灶的开关扭来扭去的,不停地点火息火,点火息火,快乐指数直追当年哥伦布现新大6时的水平。
等到中午,吴梦进去做饭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眼。好好一煤气灶,被拆成了满地的小碎片,牙姐正蹲那废寝忘食地研究着。
吴梦喊着:“牙姐!”
“梦梦,你来得正好。”牙姐把煤气灶的残躯捧到吴梦面前,匪夷所思地问吴梦:“我仔细观察过,这里面根本就没有火种!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一扭,嗒的一声,它就会冒出蓝色的神火呢?这不科学!”
“……!!!”
“算了,看你样子你也不懂,你走吧,我自己慢慢摸索。”
牙姐扔了手里的残灶,目光顺着燃气管道扫了过去,很快就现了第二层新大6煤气罐!跟着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把它放倒在地上,前翻后滚地到处找螺丝口。一阵折腾后,她纳闷地嘀咕着:“这东西怎么拆?”
“……!!!”吴梦一腔怒火直沉丹田,扭头就朝外面吼了一嗓子:“宝宝!你是怎么给牙姐科谱的?要死人了!!!”
“牙姐怎么了?!”
自从友谊号小船被掀翻之后,这是金宝宝第一次响应吴梦的呼唤,而且度也挥到了极限,如风一样呼啸而来,前后不到三秒。
第四秒。
金宝宝汗颜无语地把牙姐从厨房拖了出去。
牙姐纳闷地问:“梦梦咋这么大火气?不就是拆了她的灶嘛,不高兴又不跟我讲,我又不是不能拼回去……”
“你就不应该拆。”金宝宝操心操肺地批评着:“牙姐,我真的很忙!每天一大早就要起来晒药材,然后要背好几十种药材的药性,就连中午吃个饭都得闪电解决!你要这再样到处乱搞乱拆,我只能假装不认识你。”
“注意措词,我那不叫乱搞乱拆,叫摸索!”
“好好好,摸索!”金宝宝把她拽到后厅,找了一打火机塞她手里,说:“你不就是想摸索神火是怎么来的吗?要摸摸这个,就算炸了也炸不死你。”
“这个也有神火?”
金宝宝也懒得再吱声,将打火机点了一下。牙姐顿时眼前一亮,啥也不说了,拿了打火机就往闺房跑,关起门来摸索神火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