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长办公室里,弗雷和西芙两个人在研究针对海拉的情报,有消息称海拉的高层纷纷建议新的统治者荧惑对修普诺斯展开报复,在海拉,和修普诺斯开战的民间调查支持率已经过半。
“我们得备战。”翻着这些资料弗雷眉头深锁,他觉得很心烦,虽然修普诺斯历史上每任统治者至少都经历过一次战争,但他一直心存侥幸觉得自己可以避免这种麻烦事,现在眼看着希望落空了。但他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危机林甚欢也不会待在修普诺斯不走,说不定已经去找那个叫韩诺的男人了,想到这他的态度又积极起来。
西芙表示支持备战的决定,弗雷想了想,“荧惑在修普诺斯生活了十年,他了解我们的一切,现在他与我们为敌的话,这场战争恐怕凶险。”
“没那么严重。”西芙闭着眼转过头,倒像是在烦恼其它的事。
这老太太总是留后招,所以有她在弗雷总不至于太担心,多年来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西芙不说的,弗雷也不问,即使是现在这一点也仍然没有改变,弗雷决定不打扰她思考问题,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隔间里换上了便装,虽然已经被拒绝了很多次,他决定今天还是要去试试约林甚欢吃晚饭。
毫无悬念的弗雷又被拒绝了,林甚欢最近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致的样子,她闷闷不乐的不太搭理弗雷,弗雷正准备离开,林甚欢忽然问他:“那现在你打算去哪?”
“去秀场看看。”弗雷老实回答,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太老实了,他正在暗自懊恼,却听见林甚欢说:“我也去。”
比起放着轻音乐铺着明晃晃大理石的餐厅,林甚欢还是习惯那些有酒味有烟雾黑漆漆的地方。
弗雷和林甚欢坐在双人座沙发上,有林甚欢坐在身边,弗雷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脱衣舞是如此尴尬,他坐立不安还假咳了几声,殊不知林甚欢在外面见过的世面比他多得多,他紧张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又被呛得连连咳嗽,林甚欢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你心神不宁的样子。”
弗雷立刻摆出忧国忧民的姿态,“担心战事啊。”
林甚欢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帮你到底的。”
听了这话弗雷内心一片阳光普照,但他紧锁着眉头语气沧桑,“刚上任第一年就遇到战争,压力是很大的。”
弗雷在修普诺斯学院的职位并没有因为继位而改变,他依然是高级班导师,林甚喜也依然是他班上的学生,她从海拉回修普诺斯后不久就恢复了上课,她比从前更勤奋,虽然她的催眠术其实已经比弗雷还要强,但她还是准时上下课认真听讲,她出席每一场舞会,也从不错过每一场弥撒,她乐于和学员们打交道,人缘比几年前刚来修普诺斯的时候好多了,看样子她把不开心的记忆消除得很干净,西芙通过弗雷得知了这一切,她再三思考,决定召来林甚欢谈谈。
西芙坐在林甚欢对面,她十指交叉着放在鼻子前方,慎重的对林甚欢说:“荧惑和乌拉诺不一样,他年轻气盛,打起仗来他不会像乌拉诺一样在后方看热闹,现在的问题是,谁去对付他,你还是你妹妹?”
“当然是我!”林甚欢看了西芙一眼,总觉得她的话哪里不对,“等等,为什么最难对付的就非得是我们俩姐妹去,我们欠你的啊?”
西芙理直气壮的说:“因为神谕者家族女的本来就剩得不多,上回对付乌拉诺过后牺牲得就只剩你俩了。”
她这话让林甚欢莫名其妙,“对付荧惑还非得女的才行?”
“是啊。”西芙若有所思的样子,她随口回答着。
林甚欢可不是弗雷,她无法容忍西芙讲话有所保留,她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西芙取下眼镜来慢慢擦拭着,事到如今她也没办法不告诉林甚欢真相,“禁锢之环,你们神谕者知道它的使用方法。”
“别打它主意!我不会告诉你使用方法的。”林甚欢严厉的告诫西芙。
“我还需要你告诉我吗,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我也知道。”西芙瞪了她一眼。
西芙不是讲话浮夸的人,她说知道那必定就是知道了,所以林甚欢很好奇,“那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禁锢之环历来由神谕者家族的王者保管,三十年前把禁锢之环交给我保管的那位神谕者就是你们家族最后那位王者的后裔,前段时间我集合神谕者的时候又见到了他,他感激我多年来为保护禁锢之环所做的牺牲,于是告诉了我一个连神谕者内部知情者都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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