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何涛退下后愁眉不展地返回了家去,到得家中更是闷闷不乐。其妻见后则是问道“相公你今日为何这般烦恼?”
何涛道“你不知道,前些时日那大名府梁中书为东京蔡太师祝寿的十万贯生辰纲被七个贼人劫了去,又有人亲眼见到那些贼人往济州而来。这不,蔡太师向太守府尹大人施压,府尹大人则便向我催促,限我于七日之内找到那劫取生辰纲的贼人,如若不然,则我也难逃被刺配流放!”
其妻听后颇为震惊,没想到事情竟会这般严重。就在这时,那何涛的弟弟何清前来探望哥哥,何涛见后大怒,喝道“你来做什么!不去外面赌钱,却来我家吃喝!”
还好有何涛妻子凑上前来为这兄弟两个化解矛盾,向那何清招手道“阿叔,你且来厨下,再与你细说。”
那何清听后则便随着嫂嫂往那厨房而去,到得里面,何涛妻子又为这何清安排了些吃食,又倒了几杯酒水,请何清吃。
何清正进食之间,则是问道“嫂嫂,哥哥他今日怎这般火大,虽说他是个缉捕观察使,可却也就只我这一个亲兄弟,怎能向自己人这般吼叫,让人心寒。”
何涛妻子听罢则是劝道“阿叔你不知道,今时你那哥哥却是遇到了烦心事,若是解决不了,难免得落得个刺配流放的下场,故此兀自烦恼着,却不是有意冲你发火。”
何清听罢则是惊道“不知是何等差事,却要哥哥这边为难?”
随即何涛妻子便将那何涛之前所述生辰纲被劫之话语向这何清说了,那何清一听共有七个贼人,且又不是在济州境内犯的岸后,心中则是忽然闪现出了那么几个人来。
随即便见这何清说道“嫂嫂你且让哥哥他先息怒,说不定小弟我却能找到那几个贼人。”
“真的?”何涛妻子听后一喜,随即便将这何清从厨间拉出来,去报与那何涛相知。
那何涛听妻子说弟弟能找到那几个贼人后,也是大喜,随即赔笑着向何清请罪,向其询问那七个贼人的下落。
那何清随即也不去为难兄长,只说道“哥哥不瞒你说,前些时日小弟我去那黄泥冈附近安乐村中客店之内兑换散碎银两,因有官司行下文书来,着落本村,但凡有开客店的,需要将每夜住宿人员尽皆记录下来。”
“那时店中新来的小二哥不识字,求我替他抄了半个月,后有七个大汉自称是贩枣的客人,推着七辆车子来店中歇息。为首的那个我却认识,乃是郓城东溪村的晁保正。我先前曾与一闲话去他处投奔,却被其嫌弃未收,是以小弟心中对此人颇有印象。”
“可当小弟我问道这伙人姓名时,这晁盖身旁那个白面先生则是‘我等姓李,从濠州而来’。兄弟我虽这般记了,可心中却还有疑惑。你说他若心中没鬼,又为何要隐瞒姓名,再者说这伙人一行正好七人,莫不就是哥哥你先前所说的那七个劫取生辰纲的贼人?”
何涛听后猛一拍手,直道“兄弟你此次可是帮了为兄的大忙,为兄这就去那郓城捉拿贼人,等上面发了奖赏,定少不了你的。”
何清听后则是笑道“哥哥你说得这是哪里话,只要哥哥你日后不要再那般对待兄弟我,便已足够。对了哥哥,那东溪村的晁保正颇具勇武,哥哥此番前往郓城,需要带上些帮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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