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古令波都吓了一跳,因为看得出来,小熊嘴里的小蛇和刚才我们打死的这条蛇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条蛇明显是刚出生没多久,体型还很小。
我和古令波也不知道这条小蛇有没有毒液,跟本不敢放松。
我戴着手套从不甘不愿的小熊嘴里把蛇掏出来,毫不迟疑的用石头碾死以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拍在小熊的头上。
“这种蛇是什么蛇?”古令波看着各种颜色汇聚的妖异小蛇尸体,忍不住后怕的说。
“我也没见过。”事实上虽然我喜欢看荒野求生,但是贝爷的节目虽然也会遇见一些蛇,但是并不是很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贝爷一个人也不可能看完。
而且在一些自然类的记录片里面,我也没有见过这种蛇。
“它不会是因为孩子在这里,所以这么凶吧。”古令波脸露奇异之色。
我摊了摊手,说:“谁知道?不过毒蛇是冷血动物好像没有这种感情,说不准这种蛇就是天性凶猛。攻击性强,打死总归是没错的。要是我们下水在水里遇到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
小溪水是流动的,我用木棍把小水洼打开一个口后,水与里面的死鱼都被冲到下游,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确定水里面应该没有残余蛇毒后,才重新封上了小水洼,又从五米的上游范围开始用木棍追赶鱼,这一次没有去更上游,因为担心又会招惹出一些蛇来。
在开始追之前,我和古令波都觉得不会有多大收获,毕竟这里已经被赶过一次了,不过随着一圈下来,我发现我们的推测是错误的,这一次用石头圈起来的小水洼里赫然多了十几条鱼,其中还有一条可能有五六斤重,是一条大鱼。
品种并不清楚,因为对鱼我是一点研究也没有,古令波也表示不知道,不过这鱼颜色普普通通,并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可以发现,这些鱼都是同一种类。所以我从里面抓起来两条,丢给了在一边叫个不停的小熊羔,后者十分高兴的挥舞着小爪子把鱼塞进嘴里,一口就把鱼头咬烂吃了下去,两三口就吃得干干净净,一两条头不够它吃。
我和古令波都没有节省,把除了那条五六斤重的大鱼留下以外,又丢了两条给小熊,接着把水洼封了起来,让这些剩下的鱼呆在里面,当成过几天的伙食。
随后,我用尼泊尔在小溪边把鱼杀掉,去鳞去内脏以后,提着鱼回到了树洞,被子也懒得收了,而且被子上面有许多霉,与其洗,不如让它在那里面多冲一会儿。回头找到柴了再来烤干就可以。
因为昨天下过雨,所以要找干柴来烤鱼非常的难,几乎找不到。
古令波愁眉苦脸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后说:“找大型动物的粪便来生火。”
这算是一种小常识,曾经在贝爷的节目里见过,而且不少节目披露以前的乡村生活时,也有一些场景。
在改革开放的那些年代,因为日子很苦,所以有些小孩们,都去捡牛粪,摘野菜来卖。其中干牛粪用来生火效果很好。
古令波听到我的提议,露出一个要呕吐的样子,说:‘你确定用那东西来烤鱼吃?”
我摊开手,说:“拿树叶包上再在外面包一些泥巴,就像你当初做叫花兔一样。”
我是一个现代人,要我直接吃粪烤鱼心里还是抵触的。当然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该吃的时候还是会吃。
商量好以后,古令波就去外面开始找干粪,说是干粪其实外面已经湿了,不过剥开外面的一层,最里面的都很好点燃,而且生起火以外,再把湿的填加进去,没一会儿烤干以后烧起来同样的旺,也不知道古令波是不是有什么寻找方法,才半个钟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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