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把三菱军刺在我肚子里翻转,让我受到致命的创伤。
可他失败了。被我捏住的手只是在瞬间,就因为我巨大的力气,而让他几乎失去知觉,麻木。
这是我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
论持久斗,我跟本不可能是吴根的对手,纠缠下去,肯定输的会是我。这点从他刚才攻击的第一波我无法闪避就能察觉得出来。
所以我就有了考虑。
既然我的劣势是战斗经验,而优势是力气大,那么要战胜吴根,就只有用我最大的优势,并避开他的优势。才能速战速决。否则我就毫无胜算。
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
硬顶吴根的第一波攻击,然后抓信他。
这个想法在我脑袋里短短时间过滤了十几遍,我想到了他刺中我后的不下十种应对方法,每种对我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致命。
所以只是抓住吴根手的瞬间,我就红着双眼,直接爆发了全力,将他的手捏出卡卡声,可以看到,被我捏住手臂的下半截,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没有了血色。
我并没有给吴根太多的反应机会,也没有浪费时间去抽我的尼泊尔给他来上一刀,而是一手扭着他的手臂,不顾三菱军刺带来的巨痛,直接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吴根根本没有想到我的力气大到这种程度,让他手连动都动不了。就因为这一丝丝失误,他被我按倒在地。脸朝上被我用膝盖顶在了地上。
这一顶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吴根直接被我压进了地里,整个人眼神都翻白了。我确信如果不是我最后收了一丝力气,吴根的脊柱骨都肯定被我顶断。即使现在,他也落不得好,手脚开始抽搐。眼神翻白。
这是致命的攻击
而我在剧痛中,反而更清醒,没有放过这受伤才换来的机会,更没有一丝大意。两只手一起手,直接将吴根的双手拧脱节。软软的吊在身上,又把吴根的腿给卸了。
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摊坐在一边。
不知道是在哪里,我曾经看过这么一个词,对于一些超级特种兵来说,他的牙齿,头,肩,都能成为致命武器。不过现在吴根双手双脚都被我拉拖臼,要是他还能够有方法反击,那我也只能认命了。
一阵阵剧痛从我的腹部传来。
三菱军刺的构造异常的凶险,就这么一会儿,就在源源不断的血从军刺上流下来。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只手伸到三菱军刺的刀柄上。
这个时间,吴根也恢复了过来,双眼不在翻白,可里面全是痛楚,显然感受到了身上的伤势情况,最重要的是,我那膝盖一顶,几乎让他直接休克。
现在醒了,他也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调整自身。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猛的一咬牙,用力的把三菱军刺拔了出来,可以看到,随着这个动作,鲜血像喷一样的流出来。我整个人脑袋都空白了三秒,几乎活活痛死在地,连呼吸都窒息了。
吴根讶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三菱军刺刺在我身体里,我虽然在一直流血,但是会死得慢一点,拔出来,反而死得更快。
可很快,他看着脸色白的像雪一样的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比哭还难看。
没错,我在拔出三菱军刺后,简单的塞了一下自己血流不止的腹部,然后反手一军刺就扎进了吴根的小腹,随后抽出。瞬间,吴根的腹部鲜血狂涌。他被这股剧痛冲击得脸色发白。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用满是鲜血的手擦了一把脸,竟然还笑得出来,看起来十分的狰狞:“特种兵也会痛啊。”
“你TM的就是个疯子。”吴根倒抽着凉气,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我。
有句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的。他吴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没有在意吴根的话语,因为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精神。光是应付腹部传来的剧痛,就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
我用尽力气,拖起吴根,颤抖着声音说:“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告诉我那条花在哪里?然后我们两个过去,要不然就一起死。”
没错,我忍着剧痛,扎吴根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逼迫他,否则,吴根肯定会拖延,而自己有伤,经不起拖延。与其用言语逼迫吴根,不如直接动手。
让两个人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愿意去,就两个人一起死。
我相信在有机会活下来的情形下,他是不会死的。当然我也不愿意死,这是从战斗一开始我就想好的剧本。
除了腹部传来的伤口疼得超乎想象之外,其他的并没有大多的区别。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吴根简单干脆利落的指了一个方向。
我一手提着他,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随着他的指点向前走,庆幸的是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掠食生物,大概走了五分钟左右,在一处布满食人花的地域边。我在吴根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封起来的树洞。
只是靠近这里,我就觉得腹部传来的痛苦轻了许多、
等我打开树洞看到里面的花的时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险些一屁股坐倒在地。
吴根连忙脸色苍白的提醒我说:“进树洞把洞重新封起来,不然我们都得死。”
我一窒,想起那天大蟒蛇盘旋在机翼,把三个蛋放在花边的情形,也是心头一惊,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吴根进入了树洞。接着,我强忍虚弱,把吴根的手脚都束缚起来,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躺倒在了树洞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