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了自己的判断。
就听她吃饭的空隙道:“晋助过来是找我有事吗?该不会是终于决定和那下流小鬼划清界限了吧?如果没地方住的话,阁楼有房间呢,大家的床我都准备好了。”
高杉顿时悚然一惊,果然不可小觑的女人在各种意义上都不可小觑。
跟假发眉来眼去还不够,还想把他往里面拉?
好在他的人设是没多少喜剧成分的角色,如果换了别人,早疯狂吐槽了。
高杉却只得抽了抽嘴角,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你和假发慢慢玩吧。”
“诶?这样啊!”塞拉可惜道:“你不加入的话就只有小太郎和伊丽了,人数有点少啊。”
当然玩扑克是够了,不够多个人总是热闹些。
高杉闻言却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就有些落荒而逃的想法。
只是如此一来就像在假发面前认怂一样,这对他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便硬着头皮转移话题:“说起来您家旦那呢?上次匆匆离开也没来得及正式得见。”
鉴于桂在这里,被齐齐扔进护城河那段就被他润色的比较委婉清奇。
但塞拉听了这话,看他的眼神却越发慈祥了。
只觉得果然这孩子虽然看着像最别扭的那个,果然还是最念着师父的。
这不远远瞟到师父一眼,就忍了几天没忍住自己找上门来了?
还故意傲娇的用什么‘你家旦那’这么撇清关系的说法,真是可爱。
她这脑回路简单的,自然觉得既然松阳在店里看到过三个徒弟,那三个土司也应该对自己师父在这儿的事门儿清。
而且她往往有着鸡同鸭讲都能将对话进行下去的被动技能。
于是用‘真拿你个别扭孩子没办法’的慈爱目光看着高杉。
回答道:“他去处理禅院的事了,老大也跟着去帮忙,所以店里只剩下我呢。”
“相信他们回来,看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一定会想想死吧?
高杉一脸冷漠的想到,而且别把他扯进去,他跟这事没关系。
不过这也侧面了解到对方的旦那应该是寺庙住持或者禅院僧人之类的职业。
虽然心中并没有抱不切实际的想法,但高杉还是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于是用完晚餐后便站起来道:“感谢招待,料理很美味,那么今天就暂时告辞了。”
塞拉估计他鼓起勇气回来却没看到师父心里失落了,也不强留。
于是便心疼的安慰道:“没事,下次来应该就能见到人了。”
又将店里的和式点心包了好几样让他带走:“拿去和朋友们一起吃吧。”
“志同道合的伙伴不容易,要好好相处哦!”
直到出了店门,高杉手里捧着一大盒点心,仍然一脸茫然。
这对于心思通透且善于分析的他来说是罕见的,但那女人说话又实在跳跃性巨大,完全让人把不准前因后果。
于是直到回到一桥喜喜的府邸,他都没弄明白自己今天去那里意义在哪儿。
如果奚落一顿假发就算的话,那么他的动机突然变得好可悲。
不过紧接着他就没心理琢磨那女人的事了,因为神威已经一拳揍飞了他们这次计划的台面人物。
合谋之下准备推上将军之位的傀儡——一桥喜喜。
对于神威的任性,高杉并没有说什么,相反这家伙做事虽然乱来,但仔细看的话,总能找到恰巧利用的一面。
于是偌大的一桥府内,除了仆人侍卫们手忙脚乱的抢救家主,借助在他们家还袭击主人的两伙强盗,却是悠哉的就着点心喝起茶来了。
而这边的骚动却暂时不会波及到远在城市另一边的塞拉他们。
此时桂洗完了澡,正满心忐忑。
说实话这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虽说脑子一热跟着来了,又一路处于想入非非中。
但真到这个时候,反而怂了。
伊丽莎白坐在他旁边,嘴里叼着一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副粗眉大哥妆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纸板上书【不要怂,就是干!】
“你说得容易,要要要要是欧嘎桑的旦那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那你丫的就不要一脸兴奋的说出这种顾虑——伊丽莎白的表情明显表达着这个意思。
接着就看到塞拉从卧室出来,桂忙端坐在榻榻米上,忐忑而期待着。
然后就听到她说:“好了,来玩吧!”
他耳朵一红,伸手揪住衣领,一脸羞涩道:“那,那你得温柔一点。”
“哈哈哈!你和银时不愧是师兄弟啊,都喜欢用这种玩笑调皮。”
塞拉搓了搓他的秀发,顺着他的话道:“行,你看着也不像经常玩的,技术不好也可以理解,我会让着你的。”
那桂再怎么童贞也是个男人,哪里听得这种话。
就要鼓起勇气反客为主,就见塞拉掏出一副扑克牌——
“来吧,玩uno还是抽鬼?或者咱们正好三个人,我知道一种中国的玩法,叫斗地主,也可以教你们哦!”
桂浴衣的领子都拉开了一般,露出了小片解释的胸膛,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僵,又默默的将衣领拉了回去。
“怎么?觉得热吗?”塞拉问。
“啊,嗯!刚刚觉得有点闷,现在好多了。”
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结果三人就完了好几个小时的扑克牌,到了点两人便被催着去睡觉,就跟老妈限定孩子的游戏时间一样。
直到第二天起床后,桂的脸上都透着沧桑。
不过很快就没有他在这里闲晃的余地了,才吃完早餐,就得到线报——
昨夜,现任幕府征夷大将军,德川茂茂遭遇暗杀。
那只一直暗藏的黑手,用阴谋编织的无数陷阱,或将就此拉开了。
虽然看到高杉的那一刻就早有预料不可能太平,但桂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于是塞拉本还想着今天去银时那边的时候带他一起,结果因为他要忙于工作所以只得作罢。
塞拉来到万事屋的时候,银时才刚起床,和小神乐一左一右站在洗手间刷牙。
塞拉既觉得俩人一大一小同频率的刷牙动作可爱,又数落他们赖床——
“开门做生意的人,怎么能起居懒散呢,就算生意冷清的时候,也得打起精神来啊,不然客人上门看到这精神面貌就首先信任度大打折扣是吧?”
“行了,我先去做饭,银时一会儿把店里的账本拿出来,我帮你好好看看怎么回事。”
银时和神乐互相看一眼,然后恍然大悟,用含着牙膏的嘴含糊道——
“原来她盯上的是万事屋,一来就想要掌握这里的经济状况,果然手腕不简单。”
新八和神乐听不下去了:“恕我直言,银桑,万事屋整个买了也抵不上昨天的一顿饭前。”
“银酱,我们有账本那种东西吗?”神乐一脸疑惑道:“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果然一个正规组织还是得有那个的吧?就算是以前打工的黑帮,那个黄牙胖子老大屁股坐垫底下也藏着一本哦。”
银时心中一虚:“啊哈哈!账本多少还是有一两本的,毕竟是正规经营的会社嘛。”
“哪里?”俩孩子齐声问。
“就,就是那个,上次那张纸,神乐说要画画结果又被摁了鼻涕的,嗯嗯,估计你们也不想看。”
两个孩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所以他们穷困潦倒的原因又扒拉出来一个。
那就是这混蛋不要说财务核算意识,是压根就没把这当回事。
正想揍他,就见塞拉已经做好早饭了。
三人一上餐桌,顿时幸福感爆棚。
和银时每天早上寒酸的鸡蛋拌饭不同,塞拉做的早餐多样而丰富,又照顾到神乐的胃口,炒了一大桶炒饭。
神乐扒着饭:“我觉得让塞拉酱入侵万事屋也是不错的,嗯!银酱,把你的社长印章交出来吧。”
“哪里是不错?”新八嗔怪小孩子不会说话:“到底得多无私善良才会接手这种烂摊子。”
银时:“……”
算了,吃饭要紧,小孩子有奶就是娘不用理会。
“欧嘎桑!再来一碗。”
“嗨嗨!”塞拉笑眯眯接过碗,打算给他添饭。
然这家伙就跟桂一样,时刻被点亮了羞耻必定被公开处刑的技能。
话音刚落,万事屋的滑门被拉开。
土方和冲田就站在门口,本因为将军遇刺打算委托这家伙一点活儿的两人。
此刻的表情就和昨晚的高杉如出一辙。
“完蛋了呢,这家伙已经不要身为人类的尊严了。”土方啧啧道。
冲田倒是有不同的感官,他走到银时面前:“旦那,给好处就什么都肯干吗?”
“我这里有三百元,叫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小总你——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欺负这废柴。
半夜被吵醒睡不着,就爬起来码字了,我尽量把更新时间调回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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