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盘坐到地上,对华明说道:“你要是不治病,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好好好,你耍你的无赖,懒得管你。”说着华明坐到一旁。
星云见他不吃这套,就假装哭起来:“医圣华明欺负人,呜呜呜……”
外面的大街上的人都开始朝门里张望,“华明,这是怎么了,怎么欺负一个孩子啊。”
“就是,都这么大一人了,别整天脾气那么古怪。”
华明见街里街坊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他有些急了,他赶忙走过来对星云说道:“你这小鬼,别再闹了,赶快起来。”
“欺负人,你欺负人,不给我看病,呜呜呜……”星云坐在地上捂着脸继续哭闹着。
“你又没病。”华明也有些急了。
“那你给不给看。”星云问道。
“不看。”
“呜呜呜……”星云哭得更欢起来。
“哎呀,你这老头啊,枉我们还叫你医圣,不就是因为你救死扶伤嘛,你今天怎么…唉。”外面的人对着华明指指点点。
华明被他这一闹腾实在没辙了,只好连连答应:“好好好,我给你看,你赶快起来。”
星云听到华明答应了,就急忙跳了起来,“真的?”
“真的。”华明想想外面那三不看,真是又自己抽自己嘴巴子了。
“那我马上带他们来。”说着星云兴冲冲的朝旅馆跑去。
一会到旅馆他就急冲上楼,他不停拍打着聂风的门:“快开门,华明答应给你们看病了。”
聂风打开门,一看兴奋地说道:“真的嘛,他真的肯给花裳看病?”
“嗯。”星云洋溢着微笑,高兴地点点头,“我们现在就去。”
“太好了,太感谢你了,星云小兄弟。”说着他急忙进去带出了花裳。
“多亏了你啊,星云。”聂风激动地说道。
“哎,不用客气。”
“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吧。”聂风突然说道。
“什…什么?”星云有些惊奇地看着聂风,他的年纪实在比他大了一些,称兄道弟未免有点不合适。
一旁的花裳听到他这么说也“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你就是爱胡闹。”
“什么胡闹,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兽族人就是这么豪爽,怎么样,可以嘛,星云?”聂风说。
“这个…好吧。”星云一口答应了下来。
聂风拍拍自己的胸脯,“星云兄弟,以后你就是我聂风的手足兄弟,以后只要兄弟一句话,我一定赴汤蹈火。”
“谢谢聂风大哥。”星云憨笑道。
“嗯,星云老弟。”聂风猛一拍星云的肩膀。
“我们快去给华明那里吧。”说着他们一同朝着华明的医馆赶去。
看着聂风和花裳,医圣华明嘴里还在念念叨叨,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什么病啊?”
“她几年前受了剑伤。”聂风立刻把花裳肩膀上的伤口给他看。
医圣对着她的伤口端详了一下,他的脸色一下又阴沉下来,“出去出去,我不治了。”华明转头背对着他们。
“你怎么这般不讲信用,你说的给她治病的。”星云对这个变卦的老头又气有恼。
“你管我的,赶紧走人,别脏了我的地方。”华明拂袖驱赶着他们。
花裳看着聂风不免心疼起来,为了给她看病他是四处看人脸色,想到这里她心里要比这伤口更让她疼痛,“我们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师兄,我们走。”
聂风却有些不舍,如果这里再不行,他们只能回草原,他的师妹还是要经常忍受伤痛的折磨,他实在不忍心。
“师兄,星云……”说着她便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星云和聂风只好过去搀扶着他,向着门外走去。
待把逆风和花裳送回旅馆后,星云又跑了回来,对着华明质问道:“你为什么不讲信用?”
“我就是不治兽人,杀了我也不治,当年剑神星索都奈何我不得,你个小毛孩我更不怕。”华明语气强硬,下巴高高的扬着。
星云一惊,看着这老头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什么?”华明低下头看看星云,他仔细打量一番星云的脸颊,“你是星索的儿子?”
“是,我的名字叫星云。”星云说道,看来当年父亲也来过这朔城,他又一次踏上了父亲的足迹。
“不可能,如果你是星索的儿子,怎么会帮那个两兽人治病。”华明一脸不相信的摇摇头。
“为什么不可以给他治病?”星云听得有些糊涂,他这话似乎并不是针对兽人,而是针对聂风和花裳。
“难道你不知道嘛,她身上的剑伤是秋水剑所伤,说完华明一拂袖,“那小子的敌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星云被他这一语惊得愣在了原地,“父亲的…敌人?”他的眼前又出现了聂风和花裳的身影,不可能啊,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坏人啊,怎么可能是父亲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