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对啊,反五行无欲之阵有个特殊性,爹爹之所以如此设置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削减前来抢夺神器之人的力量。一旦发动只要置身其中,便会隔绝任何之前在云宫之中所施展的术法,那个保护罩应该是之前在云宫中施展的,应该早就失效了呀……”
“所以……是别的什么东西挡住了飓风的攻击?”
“没错……”紫殇说着向紫疏使了个眼色,便汇聚灵力向女孩攻去,女孩被推到在地,骂骂咧咧:“你神经病啊,长得你们好看,怎么那么坏啊你,果然和老头一样不是好人,老是欺负我这种柔弱的妞,亏我那么信任你。”
“看见了吗?”紫殇看向紫疏道:“那道光波,是从她头上那束发的发钗上发出来的,当她遇到攻击的时候,发钗会立刻形成一层防护罩。”
紫疏会意点点头,紫殇拔下炎懿的发钗,施展术法,灌入灵力,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现了,发钗在瞬间变成了细碎的布块,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件云裳被撕裂留下来的残骸。然突而散发的灵力把两兄弟弹出老远,而一头雾水的炎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呆立原地,那股强劲的灵力似乎识主一般,未曾伤害女孩……
两兄弟有太多的疑问,如传说这奇宝是认主的,然它的主人已经死了,为何这流云暗花云锦裙会在面前这个小女娃的手中;为何流云暗花云锦裙的碎块并未伤害女孩;它又是怎么变成这般模样,这世间不应该存在什么力量能够摧毁它; 而女孩更是云里雾里,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这宝物果然名不虚传,就算已经支离破碎,这力量依旧如此惊人。”紫疏不由感慨,捧着碎片如获至宝般兴奋,并暗自发誓定要修好它,看它展示真真正正知道力量。
“懿儿,这便是上古至宝流云暗花云锦裙?你可知是如何到你的手上的?又如何变成这样?”
“我……我……我不知……”但又感觉如此熟悉,这是为何?女娃突而有些头痛,感觉十分不适。
“无妨,不知道变算了。”紫殇扶着女孩,不由心疼:“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疏儿乃世间少有的能工巧匠,他可以为你修复此裙,抵挡阵法的威力,让你寻找到你的伙伴……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可以帮我们……”
“我……我能做什么……”如果你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如何能够做到?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B.数的,不过……“但是我哥哥可以,他是这世间就厉害的人,只要你能够帮助我救出他,我便求他帮你,哥哥最疼我的,一定会同意的……你说说是何事。”
“时机成熟自会知晓。不过这锦裙非比寻常,需要些许时日……”
“好……”
这几日紫疏专心研究修复云锦裙,每天炎懿与紫殇一起看看进度,给他带些吃的。
“认真的男人就是帅……”
“我认真的时候没见你这样子夸我……”
“你不知道吗?长得好看吃屎也帅,长得磕碜干啥都像吃屎,这道理你不知道吗?”
紫殇打翻了醋坛子,嘟囔道:“我与他还不是一母同胞,明明长得差不多……”
“你说什么?”
“没……只是……总感觉修好云锦裙,以后我们就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
“……殇哥哥,你……”
“我只是觉得等你救出你的哥哥和伙伴,以后没有人在我耳旁叽叽喳喳,多好。”紫殇一脸落寞……
女孩的小手轻轻拉起紫殇,本想稍作安慰,不想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云宫之中最美艳的侍女羽蓉,亦是紫殇的奶奶雅彤夫人最疼爱的贴身女仆,罔顾蛟龙族规,想到人间一游。正好被盘桓在崆峒海外的一众人捕捉,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一行人打算杀其祭天,而为首的男人以要其引路为由留下了性命。那位男子正是老板娘的丈夫傅习凛,而那位侍女的眉眼像极了老板娘。
一路上,为首的男人命令手下为蛟龙族侍女送去美味的食物,有时还会与她聊聊天……侍女对这个注定的仇敌暗生情愫。
侍女把他们带入了崆峒海,众将士被飓风卷入漩涡,尸骨无存、灰飞烟灭,在此之前,侍女迷晕傅习凛,带下了船,带回云宫之中藏了起来。
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偷偷逃走想要偷取崆峒印的傅习凛还是被抓住,在即将凌迟时,羽蓉挟持雅彤夫人想要紫殇、紫疏及其爷爷放走傅习凛,然被放了的傅习凛于慌乱之中用利器挑出了龙筋。
自此傅习凛及侍女羽蓉便被打入无极之地,而雅彤夫人失了龙筋,自此成了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