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跟于寡妇早有勾搭,不过于寡妇之前还在意名声,所以一直对他若即若离,偏偏男人还最吃这一套,你越是对他若即若离,他越是放不开你。
于寡妇虽然早年守寡,但对付男人的手段可精明着呢,她一个女人,又很有些姿色,平常跟村里那些女人的关系又不大好,若是没有个人在后边儿为她撑腰,平常哪敢嚣张?
可她本身是看不上陈东的,陈东这个人模样不如江玮鹤好,五大三粗的,也就捕快这个身份能叫人虚与委蛇的对对他。
原本以为,让陈东撑腰,在凤嫂子这件事之前能扳回一局,也好给村里人看看,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可谁知等来等去,陈东是等到了,不过陈东这回不是来帮她的,是来押她去受审的。
于寡妇都傻了,指着陈东破口大骂,“你疯了!你抓我干什么?你......好你个陈东!你过河拆桥,你翻脸不认人是不是?”
她这么一喊,街坊四邻的都听见了,爱看热闹的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一会儿于寡妇家得小院子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东好歹也是个捕快,要脸呐!更丢不起这人,被于寡妇这么一闹,脸色也变了,“你吵什么吵?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冬生也得带着,知县大人要问话的。”
于寡妇一听要带走冬生,当场慌了神,抱着冬生死不撒手,“不行,冬生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能带走他!陈东!冬生可是你干儿子,你不能这么无情!你......你放开他!”
那个叫什么郑秋鲤的,连知县都对他毕恭毕敬的,身份大约不简单,虽然不知道凤家那个是怎么高攀上他的,不过听他说话就知道不简单,能知道宋知府那么多底细的人,知县都得罪不起,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自然也不敢得罪。
本来要是没有郑秋鲤插手,他倒是十分愿意逞一回英雄,可现在冒头,那就是找死!
孰轻孰重他掂量的清,没必要为了于寡妇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断送自己的前程。
于寡妇一下没了倚仗,村里都是些看热闹的人,也没人站出来帮她,就算有,她平日仗着有陈东撑腰也没少作威作福,这会儿也拉不下脸来去求人。
挣扎拉扯了半天,于寡妇最后还是没逃脱掉。
都说寡妇的嘴,不好惹,陈东现在算是领教了,以前找他要吃要花那张嘴甜的简直不像话,现在翻脸了,那张嘴就跟淬了毒似的,就没什么她说不出口的。
陈东的两个同僚见状,半是嘲讽半是好奇的问,“你当初是怎么瞧上这女人的?看看这泼妇样儿,啧啧啧,真够吓人的!”
还不是为了那张脸,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还是长得漂亮的寡妇,这女人又好装样儿,他也是一时瞎了眼,好的时候怎么看都好,现在再看,他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当初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儿,怎么就看上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