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重新建造了十几架抛石机,琼马克才命令进军。这次他学了乖二第,将抛石机布置得这迄样来,关城王附热引不到自己,但自己连城墙根也打不到了。轰了两天,仅仅是将城外的鹿砦据马砸塌了,城墙却连道痕迹也没崩出来。关城上,由于帝**躲得远远的,士兵们连抛块石头示威的兴趣也没有一丝,只是坐在城头饶有兴致地观赏帝**卖力地表演扔石头,仿佛事不关己地评论着他们表演的水平。
两天之后。琼马克也觉得实在不好意思这么装模作样了,硬着头皮进行了次正式攻城。
几架抛石机被隆隆推上前。琼马克故意将它们分散得很开,避免被关城上集中火办摧毁。抢在城上石攻击之前,帝**抛石机胡乱了一轮石块后,也不管石块飞向哪里了,马上掉头回撤。尽管如此,关城上飞来的石块还是从推着抛石机撤退的人群边缘飞过,带走了五六条人命。
军法官带着督战队上前,驱赶一个千余人的旅队上前。士兵们咒骂着官长,硬着头皮向前冲。
但这一次,城上并没有抛石阻击。霍青在城上指挥战斗,见帝**不过只是试探性攻击,没有什么威胁,不如趁此机会调试一下守城弩。
帝**安然通过了一百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间抛石机的打击范围,领头的旅长回头高兴的喊道:“快上,再过去就安全了!”正喊着,忽见士兵们纷纷趴下,他还在不明所以地问道:“趴下做什么?快起来跑啊!”忽听得背后传来尖利的呼啸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背后脊椎猛地一震,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两步,再低头一看,半条长矛血淋淋地从胸腹间穿出,矛尖上似乎还挂着自己早上吃的花椰菜。
看着摇摇晃晃倒下的旅长,五步开外一名匍匐在石块后的老兵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口中念叨道:“可怜的人,愿神宽恕他的鲁莽。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儿,不应该为了升官财而异想天开地来当军人,他应该去作诗、弹琴,或者去教堂念诵祈祷文。”
二十多架守城弩连续射了五轮,将迎面而来的帝**成串射穿。战前,关城外近三百步的范围内,所有的树木全被克林斯堡军队砍光,连地面上的不平处也被铲平,导致帝**无处可以藏身。除了少数机灵点的趴在了抛石机抛下的石块后勉强遮掩身体,大多数人只能是趴在地上。
五轮弩箭射过后,霍青对试射表示满意,于是下令停止射击。帝**们看见守城弩不再射,纷纷起身向后逃去。有些犯傻的还想上前,但走了几步,看见城头上露出密密集集一排弓箭手,脑子马上变聪明起来。
一个旅的试探性进攻,隔着城墙还有上百步便溃退下来,琼马克摇头叹气,与皮丘斯商量了一下,便再次退兵回营。
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克林巴斯山口的战斗成了一场游戏。帝国大军隔三差五地来到关城下,用几架抛石机打游击似的对关城上进行骚扰式进攻。帝国士兵们推着沉重的抛石机满战场乱窜,有个机会便朝关城方向扔一两颗石头,全不管砸中了哪里。关城上也抛石下来,但抛石机毕竟瞄准方式落后,对于缓慢移动的物体也难以击中,只是偶尔能击中个一两次,对帝**造成的损失不大。如此战况,连霍青也挠头。帝国朝廷这是想打仗的样子吗?既然没有攻城的勇气,又何苦如此兴师动众?军国大事,岂是如这般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