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机密的?周远良实在想不明白,看父母的样子估计问了也不会回答自己,于是周远良就揣着满腹的狐疑跟着父母走向书房。
安萍儿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跟去呢,依然有些怕见到对自己很失望的母亲,但周夫人直接拉上了她的手走,于是安萍儿就跟上了。
他们刚才是在花厅喝茶,距离书房不太远,所以他们到达书房门口时安父、安母还没到呢。周尚书夫妇并没进院子,而是转身看向府门的方向,显然是要在这里等安父、安母。
站在门口迎接客人,这个礼节很重的,安萍儿偷眼看周远良,想知道周尚书夫妇经常如此吗?
周远良微微摇头。很异常,今天父母做的事都很异常!周远良开始担心,他们等下见到安萍儿的父母会不会更异常?
会!
四位家长在书房院门口终于见面后,神情各异:周尚书看上去还算平静,但周远良发现他父亲藏在衣袖中的手在微微颤抖;周夫人的激动则已经摆在明面上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嘴唇微颤,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安母原本平静的表情在见到周尚书夫妇那一刻起也变了,她的双眼也刹那间湿润了;安父依然平静,但他疑惑的眼神不停地在周父、周母和安母之间闪动,显然是想找到什么、判断什么。
什么情况?!周远良和安萍儿这两个年轻人彻底迷糊了,都对各自爹娘的异常行为表示诧异。
周母颤抖的嘴唇用于发出了声音:“雪娟!是你吗,雪娟?”
安母的眼泪夺眶而出,曲膝行礼。“芳娴小姐!”
“雪娟!”周母向安母扑去,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安萍儿赶快搀扶住周母,安母也紧行两步扶住了周母的手。
周母紧紧地抓住安母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雪娟,你……”
周尚书猜到夫人想问什么了,立刻出声制止。“夫人,屋里叙话。”说完转身向院内走去。
周母虽然很激动,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登时明白此处人多眼杂,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于是她一面抓着安母的手、另一面抓着安萍儿的手,跟随周父进院。
安父什么话都没说,默默跟上。
周远良最后进院,顺手把院门关闭,插上。
所有人都进了书房,周母完全摒弃了待客之道,也不请人落座,直接抓着安母的手,紧张地问:“雪娟,你跟我说句实话,平安是不是?是不是?”
安母迟疑了刹那,似乎在做决定,然后微微点头。“是。”
周母转身抱住安萍儿,痛哭。“若莲,我苦命的孩子!”
安萍儿快要暴走了。你们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主谓宾定状补的敢不敢都带齐了?什么是不是?是什么?她这个当事人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雪娟是谁?安萍儿竟不知道这是母亲的名字。还有,若莲又是谁?跟周远良的那个全家罹难的游姓未婚妻有什么关系没有?不要哭了,我实在不知道你在哭什么呀。
有没有人出来给我解释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