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而字是原主刻上去的、锏的现任主人即使有被暴露的风险也不想刮掉这个字?”
周远良立马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应该处理掉这把锏,哪怕它是凶器、有可能暴露他的身份也不可以丢弃,无论是否委托了别人去丢弃。”
这么说也有道理。安萍儿问周远良:“公子,那你有什么想法?”
“也许魏三是想把这桩凶杀案栽赃给什么人,那个跟“熊”字有关的人。”
“栽赃?”安萍儿开始认真考虑这种可能性,结果发现可能性很高。
安萍儿将魏三的“抛弃凶器至命案现场”解释为利用捕快的思维盲角将锏放置在不会被再次搜查的地方,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如果将魏三的这一行为理解成他想栽赃陷害什么人的话就很合理了,不将锏藏在案发现场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里还能藏在哪里?
虽然捕快们想不到再次去搜查命案现场,但魏三可以很容易地创造出机会,例如他可以在路岭耳朵边吹风说福阳县捕快水平低、业务差、对命案现场搜查不彻底等,然后鼓捣路岭再次搜查命案现场,然后在那个破石槽底下就会发现一把被遗漏的凶器。
想到此处安萍儿很生气。“可恶!魏三不但要陷害那个熊,还要诬陷咱们工作不认真!”
周远良看着安萍儿气鼓鼓的样子不觉莞尔。
“公子,我去把那把锏拿回来吧,要不咱们太被动了。”安萍儿说着就站了起来,只要周远良一点头她就准备飞奔而去了。
“先不急,先不急。”周远良抬手示意安萍儿先坐下。
安萍儿很焦急,但还是听话地坐了回去。
“咱们每次去勘察凶案现场都有记录的,该查的地方咱们都查了而且也都记录了,不管谁想陷害咱们都没那么容易的。那处废宅虽然咱们给它新加了一把大锁,可也挡不住身手灵便的人,更逞论会武功的人了。案发至今已过了许多时日,那里忽然多出来一件疑似凶器的物品,任谁都会觉得蹊跷的。平安,放心,这点事刑部的人还是能想明白的,不会轻易冤枉咱们。”
“哦,好吧。”安萍儿暗暗松了一口气。
周远良见安萍儿不再那样坐立不安了,这才开始分析魏三为什么要在案发现场藏匿一件疑似凶器的东西。“刚才我说了,只要有心想进那处废宅的人总会有办法进去,在案发多日后出现在那里的锏可信度不太高。
据你判断,单看那把锏不能确定其是不是凶器。虽然锏身上沾有干涸的血迹,但只凭这一点的话还不够。这个结理,不管是在咱们福阳县县衙还是在刑部都是一样。所以,魏三做这件事确实是想陷害人,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要把那人抓起来判刑。”
“那他费这么大劲为了啥?”
“让某些人相信这把锏的主人有杀害祁耀青的可能。”
“这把锏出现得太蹊跷,谁会相信呀?”
周远良微微一笑。“有个民间组织也许很愿意相信这事是真的呢。”
安萍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到一个答案:“君子堂?”安萍儿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公子,是你让魏三去藏那把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