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才发现,压根就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不过,屋内的陈设变化倒是令他感到吃惊不已,尤其是听陈林说,家里每间房子都换了同样的家具,莫晓明原先惊愕的神情再一次愣住了。
随后,他感叹说:“老爷子还真是心疼你!这么个折腾法,难道他都不说一声?”
“哪能呢?刚开始的时候也啰嗦了几天,不过我告诉他,以后家里经常来人,要是没个房间住,那就不好了,他才同意的。”陈林笑着说。
莫晓明点点头,表示意会,只是能让老爷子屈服,他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一夜无话,半夜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把连日来的燥热消除殆尽,早上起来的时候,空气也变得湿润起来,地面上更是残留着一片片被打湿的痕迹。
微凉的风习习吹来,夹杂着泥土的芳香,跟人一种踏实舒服的感觉,不过,这一场雨带给人的也不全是好的享受,隔壁岑婶子家就因此倒了霉。
其实这责任说起来岑婶子她自个的责任最大,几乎以串门和说八卦是非为乐的岑婶,早上依旧是风雨无阻地跑到别人家闲聊去了,临走前她去喂牛,却没有把牛栏的闸门给关好,她家的一头水牛因为没有绳子栓紧偷偷跑了出来。
被人发现后,几个人一起追着牛跑,原是为了把牛赶回牛栏,不让它糟蹋外面田地里的粮食,谁知道这头水牛一看见大家都在追着它,居然受了惊吓,慌不择路地往外冲。
按理说,这要冲出去就冲出去吧,可明知道前面是河边的悬崖,这头水牛还傻乎乎地往前冲出去,这不是找死吗?于是从高处摔了下来,摔断腿了,眼看着就活不成了,自然只有宰了的份。
岑婶为此是哭得死去活来,要知道耕牛在村里不止是金贵的玩意,还是他们吃饭耕作的好帮手,现在牛没了,岑婶心里心疼啊,加上岑叔气不过,骂了岑婶几句,岑婶心里就更加委屈了,竟想把责任推到赶牛的几位乡亲身上。
人家本是好心帮你,却没想到最后会闹成这样,还落得被岑婶埋怨,心里难免会有气,不过都是大男人,也不好出言相驳,只是家里的女人们却不会顾及这个。
你说你家的耕牛跑出来了,哪有人眼睁睁看着它糟蹋粮食而不去管的?没这个道理不是,所以,他们过去帮忙,只不过是为了避免牛去糟蹋粮食,从而要他们家赔偿,原是好意,你不感激也就算了。
现在出了事,居然想把责任都推给了帮忙赶牛的人,那下次看到谁家的牛出来了,还有谁敢帮忙?想想就不是个事嘛!
赶牛的几位大叔家里,婶子都气不过跑去找岑婶理论去,谁知道说着说着,最后就变成了吵架。
陈老头家跟岑婶家里本来就相隔不远,他们这边一吵起来,陈林和莫晓明在屋里也能听到动静,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正好一起跑出去看看热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