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没有智慧的,他抓紧机会,给了李元一个“痛打落水狗”。
“三弟,你,你是设计陷害我!”
李元再镇定,此刻已是惊惶失措,所有的事情都对他不利,而且,自己完全不知道是谁陷害了自己,这种不可控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皇兄,我为何要陷害你,我们都是骨肉兄弟。”
“为何?”
李元抓狂起来,也顾不得许多,总不能让太子之位落入李吉手中,最多来个鱼死网破。
“沛州成年人口九十万,你却报了六十万,自己占了五千兵马,还有黄州也是这样,通过障眼法,占去三千兵马,你是拥兵自重,这个事情给我知道了,所以要陷害于我。”
李吉稍稍一愕,马上便镇定起来,他也不笨,“你说我拥兵自重就拥兵自重,证据呢,就算要查,沛州、黄州路程遥远,到调查的人马到了,我早就传了消息过去,你怎么查,而且,到了调查的时候,估计,你太子之位早就没了,没牙的老虎,谁怕!”
“皇兄,既然你知道小弟拥兵自重,为何不跟父王说?这根本就合理,还是,今天的事情没揭发,小弟就没有拥兵自重,揭发了,就有拥兵自重,你对小弟的指控也是能凭空制造的。”
他这一反问倒是厉害,作为太子,如果真的知道了李吉拥兵自重,为何不跟皇帝说,是何居心。
“够啦!你们两个这样吵闹,成何体统!”
李智的一声怒喝,两人马上闭嘴,不敢再出声,只是李元全身都是冷汗,李吉却是在讪笑。
“吉儿,朕让你闭门读书,你却私自开设诗文雅会,将朕的话放哪儿了?须知道朕的用意,文华的事,跟你扯不断关系!”
“元儿,所谓兄友弟恭,你自己有扯不断的事情,便将三弟也拉下去,朕对你很失望!”
两人自己身上都有污点,也不敢再说下去了,垂手立在一旁,只是靖王李吉嘴角留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隆儿,你也是长大了,此刻的事情也算是宫里的事情,也是兄弟间的事情,你觉得该怎么办?”
淑妃听了倒是舒了一口气,李隆为人宽厚,对人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又常年在寺庙里念书,善心满满的,皇帝的意思是让他来做出判罚,要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好办了。
李元、李吉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两人表面对这个六弟很爱惜,其实心里都瞧不起他,现在自己的命运貌似掌握在他手里,很难堪。
“父王,臣儿觉得,拥兵自重的事情,三哥是一定不会做的,不过大哥为人忠厚,也不能说假话,他没有及时报告,或许是下面的人有什么纰漏,要查清楚才报告,这事情重大,父王也是要派人去了解。”
“至于大哥,臣儿认为事情大多不是他做的,大哥或许会为皇后娘娘祈福,不过也不会将玉佩、石榴裙留在当场,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好像是故意引人注目,这个不能是大哥做的。”
“臣儿是弟弟,岂可对兄长有所指责,所以要怎么处理,还是由父王定夺,不过臣儿斗胆,愿为两位兄长担保,他们绝无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