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是读书人,也想得到功名吧,难道本公公的话都不听了!”
苏离似乎给他“功名”二字吓怕了,低声道:“宝公公如何吩咐?难道苏离就任由她欺侮吗?”
“今日龚天师是出来除魔卫道的,你不能捣乱,有什么事的,待今日后再解决!”
“好!”苏离答应得飞快,昂然道:“诸位听了,这里虽是夜州,可我云州人也不是让人随意欺负的,今日算是给个面子宝公公,也是给个面子诸位,请诸位给我苏离作证,苏离与无色观主势不两立,日后定然要决个生死的!”
宝太监对苏离的一番说辞十分满意,能彰显了自己的威风,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苏离跟无色观生死相向的见证人。
“龚天师,你快点作法吧。”
发生了方才一幕,虽然是一场虚惊,宝太监也觉得身心疲累,只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去,躺在舒服的被窝里,有个小太监给自己按摩。
龚太清也不说话,她也不懂说话,从满身污泥的瓶儿手里接过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桃木剑剑尖在空中画了几道符。
苏离看得有模有样的,似乎很真有那么回事,比现代九叔的还真实。
龚太清烧了几道符,“前面野猪已经伏法,烧了吧。”,说完,也懒得理会众人,带了瓶儿飘然而去。
“还愣着干嘛,天师不是说了,前面的野猪妖精已经被降服了,赶紧去烧了以绝后患!”
在宝太监催促下,他的一众随从立刻往龚太清指点的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一众随从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回报道:
“宝公公,前面确实有个野猪洞,一窝野猪也刚刚死掉了,可,那里有十几二十个汉子,推着几辆车,把野猪都放在车上,说要拿去中州卖的,说什么也不让我们烧了。”
“岂有此理!难道在夜州,宝公公的话都没用了!”
宝太监只想早点回去,越是如此,越是急躁,他也顾不得许多,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直接就往野猪洞那边走去,随行的一两百人,听说野猪妖精果然给斩杀了,如何有不去看热闹之理,都跟在身后。
果然,在野猪林里,一个被刨得黄土成堆的野猪洞旁停了三辆车子,车子上也不知放了什么用干草盖着,连大小七八个野猪也放在上面。
“前面的汉子,我是中州的宝公公,现在是奉旨来除妖的,你车上的野猪便是妖,我们要点火烧了!”
“原来是宝公公,我们外乡人也是知道的!”
为首一名汉子打躬作揖,陪着笑过来,“只是宝公公,车上的事物都是要送去中州的,不能烧!”
“我说能烧就能烧!别给我废话!拖延了时间,你担当不起!”
“宝公公,这……”
汉子脸上露出难色,“宝公公,你知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的命令我们不敢不听,可我们也有主人,这里一百多人给我们作证,是宝公公要烧了我们送去中州之物,并非小人自把自为的,若是如此,想来我家主人也是不能责怪我们,毕竟在夜州,宝公公的话,谁敢不听。”
“好啦!是宝公公说要烧的!”
“是宝公公说要烧了我们影畔庄送去中州之物的?”
“哪有你那么啰嗦的!是我宝公公说要烧的!”
“那请宝公公命令您的人去烧,我们可没那么大胆!”
“人来,把车子都给我烧了!干干净净的!全部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