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本后用剑挑断了,现在他就是一个看得见、听得见、只能说话不能动的废人。”
持刀老人不甘的看着手中的丹阳天罗刀被李翰林抽走,口中顿时大骂:“小畜生,臭婊子!你们本事就把老夫杀了!来啊!赶紧把我杀了!”
薛雨晴轻哼一声,将玄阴鬼剑交给自己儿子以后“啪啪”用手拍了两下,一时间周围数百个金蚕门女弟子都围了过来。
“见过虫后,少主!”“把这里散落的神东西收拾一下,过一会儿我们去宫门口与其他人合流。”
“是,这里的管家仆役女婢都已经被我们擒获,如何处置?”李翰林摆摆手:“他们都是可怜人,都先赶到门外,等我们都离开了再放他们进来。”
“是,少主!哦,还有”领头的金蚕门女弟子本要退去,突然又折返回来:“少主,刚才我们在外面抓住一个形迹可疑的女子!她似乎被人下了药,不但没穿衣服还挺着孕肚,指名道姓要见少主。”
“没穿衣服怀了孩子?还被人下了药?这是谁?”李翰林心中一连串问号:“母亲?”“翰林,本后这里没关系,等会儿我还得和地上这个老东西好好’聊聊‘,如果是指名道姓见你,还是去见一下为妙。”“嗯!母亲请将三人的脑袋留给我,我有用。”
“少主请随我来。”说罢李翰林就解下身上的碧海狂林剑,与玄阴鬼剑一道交给身旁的金蚕门弟子,直到李翰林离开,除了插在地上的丹阳天罗刀,那对利爪连同玄阴鬼剑都已经被金蚕门的人收走。
“虫后,地上的尸体怎么办,还有这个老头”“这个本后会处理,你们不需要管,先去少主那边。本后这里办完事就会去大门与你们汇合。”
金蚕门的女弟子都以虫后为尊,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等到金蚕门的人退去,花园再次安静了下来。踏着高跟靴的薛雨晴“咯噔咯噔”的漫步到持刀老人身前。
只见持刀老人低笑不止,笑得一声比一声疯狂。“老东西,你笑什么?”持刀老人扭过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薛雨晴:“都那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将老夫杀了,是不是怕了?哈哈哈!”
“其实本后刚才就想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可是本后又想了个办法,不至于把你这个老东西浪费掉。”说罢薛雨晴眼中绿芒一闪,她抬起一条套着碧色高跟靴的玉腿,手伸入腿间,不多时一条碧色的丝质亵裤便被从腿上褪了下来。
“两年以来,本后都没有尝过别的男人的味道,这次就破个例!最后一次,保证将你的精华压榨干净。”
“你!”薛雨晴蹲下身去,不紧不慢的褪下持刀老人的裤子,玉手仿佛找到了一件让她爱不释手的东西,她一边用媚眼瞟着闭幕忍受的持刀老人,一边上下套弄个老人半软不硬的肉棒。
随着薛雨晴不断的套弄抚摸,半软不硬的肉棒终于涨大竖直起来,在薛雨晴面前耀武扬威起来。“老东西,岁数不小,本钱还挺大啊!”“哼,可别小看这根东西,他可将你儿媳妇王紫菱的前穴屁眼肏的花枝乱颤,跪地乞降!可惜老夫玩腻了,就将他送给皇帝玩,不然还能给你的绿毛龟儿子多戴好几顶绿帽!”
“是嘛?”随着持刀老人一声轻呼,薛雨晴的俏脸向下一俯,持刀老人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灵舌不断舔舐摩挲着肉棒的顶端与两边的沟壑。
但相比自己的儿子,面前这个老东西的肉棒根本不及儿子的三分之二,无论是套弄还是用口舌摩挲都比不上自己儿子的硕大。
可薛雨晴毕竟是阅人无数的美妇人,再加上虫后的寄生物时不时让欲望与交配的本能相比其他东西更重要。
虽然开始不太适宜这条臭烘烘的肉棒,但经过自己香舌滋润,早已吸吮的津津有味,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吞下去,持刀老人被薛雨晴吞吐的直喘粗气,嘴上更是发出忘情的呻吟。
“你这婊子,舔的倒是不错!恐怕让你舔了jī巴的男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千吧!你那死鬼老公楼惊天和你儿子一样,不也得戴绿帽戴到死!”
这样的污言秽语,并不影响薛雨晴的口舌套弄,那老东西不过一会儿就被吸得哼叫连连。哼,嘴上尽是些泼粪的话,可人早已被吞的爽到飞起,薛雨晴自然是无比得意,跟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持刀老人深吸几口气,终于没法守住精关,猛的在薛雨晴口中喷射出来,突然爆射的滚热阳精却没有让薛雨晴措手不及。
甚至让她一口接一口的将持刀老人的阳精吞咽下去,吐出口中的老人肉棒,薛雨晴带着绿芒的碧色的媚眼轻斜着,诱人的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多余的白浊,她伸手擦了擦嘴角,仿佛雌兽饱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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