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强忍着恶心将它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乌瑟曼也有样学样将头盔戴上。
直到拿起狼人标志性的狼头面具时,乌瑟曼道:“翰林,若是发生了危险,首先要保存自己,不然你怎么去救别人?”
“我知道,要是我们真的被认出来,那只能硬闯了,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样散发着臭味的狼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乌瑟曼与他一起走。两人拾起与盔甲配套的长刀握在手中,伪装成巡逻狼兵的样子,穿梭于帐篷之间。
金狼王不在场,营寨中的狼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享乐,喝酒吃肉、开赌局各种丑态层出不穷。“七个巧啊!八匹马啊!给老子喝!哈哈你这龟儿子又输了!”“大!大!压大!给老子开!”
“小!给老子开小!”一旁的帐篷还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还夹杂这几个人狼人的嬉笑怒骂,显然这几个狼人都在帐篷里欺负女奴。
突然,一个赤条条女奴猛地从帐篷里窜出来,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道:“大爷!大爷!救救我!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了”
这个可怜的女奴腿间鲜血淋漓,后背满是鞭痕,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虐待。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长刀,若是在中州,这样的人连几息都活不下去,穿着狼人盔甲的乌瑟曼用手肘撞击了他几下,并悄悄贴过来:“不要动手!我们现在救不了她!”
“哼!”李翰林只能忍着怒火,轻轻用脚将哭哭啼啼的女奴拨开,直到一个拿着鞭子一样是赤条条的甩着自己狼根的狼人从帐篷里跑出来:“对不住啊,没管好自己的女奴,赔个不是!干你娘的,还敢逃跑!
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中州娘们打出尿来!”一边狼爪抓起那个可怜女奴的头发生拉硬拽进了帐篷,然后是皮鞭打在肉上沉重“噼啪”声,还有那个女奴更加凄厉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管,只能与乌瑟曼继续往前走去。两人已经非常接近金狼王的王帐了,但越是接近金狼族的核心,狼人越多。
尤其是还有许多金狼族的狼人军官在此,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可能前功尽弃,虽然两人的身形与正常狼人相比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狼人只顾着饮酒作乐,赌博消遣。
外边的狼兵可能还知道羞耻,可这里的军官根本毫不在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轮流奸淫虏来的中州女奴。
越过几个毫不顾忌外人目光,奋力抽chā身下女奴的几个狼人什长,正当李翰林与乌瑟曼还想往前走的时候,一只狼爪突兀的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尔根,你盔甲上的凹陷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戴着面具,老子就看不到你么?上一次和你阿克墩大爷赌,还欠了老子三两黄金的赌资!”李翰林心中一抽,本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进入王帐,可不料却在这里被拦住。
那个叫阿克墩的狼族什长在一起的狼兵应该是他的喽啰,而在一旁还有几个眼中多有不满的狼兵,应该是这个阿克墩开设赌局,又乘机出借贷款,并且用自己军官的身份欺压其他士兵。
那个叫阿克墩的什长看“莫尔根”与另一名士兵一言不发,却是走到自己与那群欠债的士兵之间,一名同样欠债的士兵给“莫尔根”递来一杯酒,小声对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说道:“阿克墩势力很大,若是打起来我们根本就赢不了,千万不要冲动啊!”“莫尔根”对这个士兵点头示意,手举着那杯酒,正对着什长阿克墩。“怎么,小子?莫非你要请你阿克墩大爷喝酒?若是你明天再不还债,这本金加上利息可就要涨到四两黄金了!”活音刚落“莫尔根”却把酒一把泼到阿克墩脸上。
“你这小杂种!竟然用酒泼老子,老子”惊愕之下,阿克墩破口大骂,却不料那个“莫尔根”一拳打来,竟然将人高马大的阿克墩给打的倒飞出去。
“莫尔根”穿着的是铁质手套,再加上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挥拳的时候用上了八成的金刚掌力,阿克墩猝不及防下,狼头骨发出了可怕的骨裂声。
然后倒飞着撞倒了身后的两个狼兵喽啰,饶是阿克墩身强体壮,在如此巨力之下,当场昏厥。
“你竟敢打我们老大!”一个狼兵喽啰刚想要对“莫尔根”出拳,乌瑟曼已经手持铁棍,一棍敲在那狼兵后脑勺上。那些欠债的狼兵见阿克墩被打的生死不明,而那个“莫尔根”与另一个狼兵居然敢向债主动手,纷纷加入到战团中。
“揍他们!”“吃屎去吧!”王帐周围乱作一团,狼兵与军官的喝骂声,女奴的尖叫声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