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皇后、拥有高贵身份的地母神惊讶的说道:“王,亚瑟王,您在说什么啊,您怎么可能陷入长眠呢?”
男人垂下扬起的头:“没有什么能够永恒,我并不想让愚者再来操控一次我的人生……不,没什么,不用在意我的话。”
男人将剑随意的丢给了女性军神,转身向着森林走去:“不要跟来,终有一天,这个世界再一次呼唤审判的时候,我会醒来的,那个时候如果你们还活着,我们大概还会再见吧。”
宏伟的宫阙之中,皇帝看着一身白衣的妃子,流出了痛苦的泪水:“对不起,淑妃,我……”淑妃微微一笑:“没什么,皇上,如果这是我们的宿命,那么臣妾很乐于接受,臣妾现在也多少明白了,母后当年的心情了。”
她轻轻抚摸着心爱的帝君的面庞:“若我们爱的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我们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这传承却要牺牲你的性命啊——皇帝沉痛的转过身去,他也想过放弃将《羽化龙蛇功》流传下去,因为就算流传下去,练成的后人也要面对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吧,但是淑妃阻止了他。
“若要有所牺牲,总要有牺牲的价值,皇上能够放弃世界的终极,臣妾又何尝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将长剑从淑妃的心口抽出,皇帝一屁股坐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变得潮红起来,那是因为他散尽了自己的功力,现在正受血脉反噬的痛苦。他朗声道:“来人啊,让史官削去淑妃公孙述的名字,让皇后将淑妃印融掉,下旨削去龙顺公主封号。”
他轻轻握住还未断气的淑妃的手:“我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了,很快的,淑妃。”
阴云笼罩着以色列,耶稣被定罪的消息传遍了耶路撒冷。人们将沉重的十字架放到他肩上,这十字架不是单纯的十字架,也是一种重担,一种没有人敢背负的污秽,只有古利奈人西门为他背过十字架。
耶稣从被出卖、鞭打到现在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也没有喝过一滴水。他饿了,人们给他苦胆作食物;他渴了,人们给他一碗醋解渴。那些在他骑驴荣进耶路撒冷的时挥舞棕树枝欢呼“和散那”的人们,现在却又加入“钉他十字架”的呼喊之中。
但耶稣没有说过一句怨言。即使额头冒出大滴汗珠,他也依然保持着沉静的表情。他没有诅咒那些呼喊的人群,也没有诅咒那些虐待他的士兵,更没有诅咒那些逼迫他的祭司和官长们。他只是说:“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不晓得。”
为了侮辱耶稣,那些祭司和官长们将他安排在两个强盗之中一同受刑。其中一个因为痛苦而更加穷凶极恶,而另一个却明白了,他这沾满污秽的一生要结束了,这个令他战栗的未来是和他的所作所为相衬的。于是在痛苦之中这个强盗说道:“主啊,你的国降临的时候,求你记念我!”
在犹太人们弃绝他、门徒们怀疑他神性的此刻,当他被挂在十字架上之时,竟然只有一个濒死的强盗认他为主,所以耶稣音调柔和的回答道:“我今日实在告诉你:你要同我在乐园里了。”
天上的太阳消失了,这无日无月无星的黑暗仿佛是远古的漫漫长夜,因为义人将死而再现了出来。
在这一刻,耶稣高呼:“我的神,我的神,您为何离弃我?”但是神没有出现,以往赐予他神迹的神一直没有出现。当士兵的长枪洞穿了他的身体之时,在耶稣终于断气的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
他,就是神。
“成了!”
出征归来,汉皇荣归故里,将昔日的朋友、尊长、晚辈全都召集起来,共同欢饮了数十日。一天酒至酣处,汉皇一面击筑,一面朗声歌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汉皇一遍遍的高唱,一边慷慨起舞,伤怀泣下,席间的百多人也都为他歌唱助兴。看着这欢乐的景象,汉皇一边大笑,一边下定了决心,酒精上头的脸红掩盖了散功的潮红:“就算你是天人,也不要想左右我这一生!我可是夺了这天下的沛公、汉皇!”
在汉皇之后还有不少的片段,但是刘轩不知为何看不清,他只能继续追溯。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在慢慢长夜和迷雾之中刺穿一切的金色眼眸。
……所以,尼德霍格是绝望。命运发端于兀尔德,丈量于贝露丹迪之手,裁割于诗蔻迪之剪。而就算是命运,也会被尼德霍格吞噬,祂潜伏在世界树的根系上,可以说是‘世界之下’的存在。这种传说的起源是盖布,少见的男性的大地神,在希腊神话就是塔耳塔洛斯,在波斯神话中就是安哥拉·曼纽,而在印度神话中的湿婆也有能够吞噬一切的属性。与其说是象征着大地,倒不如说是深渊的代表……
黑色的咒力冲天而起,让莉莉亚娜等人惊讶的望向了那个方向。虽然想过将弑神的魔王留在那里会出问题,但没想到会这么夸张啊!
而在黑色的咒力之中,一个漆黑的庞然大物拍打着一对龙翼出现了,祂仰天发出一声咆哮,天空立刻变成了无星之夜,然后火雨自天而降。
言灵·焚世!
在这里出现的,不是刘轩所化的奥杜因,而是远古的最古之蛇,世界吞噬者!
ps1:这一章可能有点乱,大家将就看吧……
ps2:过去的片段是属于愚者的转世的经历,而这一个刘轩还并没有转变为愚者,只是暂时获得了过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