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去了体内元阳元阴而娘亲为了爱子却能无视难耐的慵懒,让我尽情享受交欢的余韵。
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爱,如此费心尽力的侍奉,教我既感动又愧疚,但眼下不是打扰娘亲的时候,静静地等候娘亲休息完毕,才是最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强忍心疼倾听娘亲的呼吸,感受着紧贴身上的绝妙胴体微微起伏,香汗稍有些湿润黏滑,却让我异常安心,静待娘亲恢复。与倾城仙子交欢已是极为享受。
更何况她还是我的亲生母亲,又兼那鬼斧神工、妙不可言的胴体,纵使我难于久战,耗费的辰光也不是屈指可数了。
此时此刻天色方暮,从堂门窗棂中洒来的晚照落在娘亲身上,如同上天为了抚慰因欢好而疲惫不堪的仙子,特意为她披了一道橙霞薄纱制成的妙衣。
我恰可将伏在身上的娇躯尽收眼底,方才的激烈欢好,让素雅白袍落至半腰,内衫凌乱,露出雪白颈窝与半截香肩,铺着一层细腻香汗,极是水润光泽。
从青丝与颈肩传来的清香,较平时浓烈数分,微有些蒸醉醺熏,但却极为细腻,总觉得怎样呼吸都不够。继续望去,从绸衫窥见了蝴蝶骨的轮廓,比翼欲飞。
袍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优美玲珑的脊线与背廓,先是缓缓下沉,过了腰窝后遽然上升,犹如幽谷起绝峰般惊心动魄,引出了如同丘峦般饱满的丰臀。
娘亲依旧是跪坐两侧,上身伏拜、腰肢沉落,愈发显得丰臀挺翘,虽是为后袍所遮盖,但那如皓月般圆满的轮廓,沐浴着残暮余辉,恰似阴晴不定的玉蝉。
我曾亲手揉捏抚摸过那月臀,丰柔与翘弹,互相矛盾的两种触感却似精心调配,完美得全然不似人间之物。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与娘亲虽然已经裸裎相见、二度交欢,却还未曾仔细观赏过这绝美的月臀无遮无掩的那种。
此时娘亲伏在我身上,丰臀挺翘得恰到好处,虽有袍服遮盖,我却知其下乃是不着片缕的,且是为了服侍爱子才会有这般香艳之举。
那腰臀上的衣褶袍皱错落有致,更多的是紧贴谷峰的雪素面料,似乎与肌肤的湛白相差无几。
但我却深知二者相去甚远:娘亲的娇躯通体雪白,冰肌玉骨宛若天成,又兼有太阴遗世篇的神功护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水润嫩滑,完美无瑕。
这件白袍虽是深受娘亲喜爱,其色甚讨欢心,纤尘不染,若无特殊情况,娘亲均是身着此服,但要与那欺霜赛雪的月臀相比。
也不过痴人说梦罢了,我不由暗叹,若是有朝一日,可以直面这撩人心魄的丰弹月臀啊,哪怕死也心甘了。
不过,我与娘亲已成鸳侣伉俪,以娘亲对我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是难事吧?思虑及此,口干舌燥稍稍消停,移开停留在臀峰的目光,转而扫到跨跪我身侧的玉腿。
白袍如翼展一般,几乎盖住了娘亲的玉腿,隐约能看清屈膝回折的姿势,但最妙的是裸露在外的左足,如闺中丽姝正在好奇地探出螓首。我颈首靠枕,上身略高,恰好能看到那精致瓷器一般的月足,足根浑圆、足弓玲珑以及足心雪嫩。
那如同珍珠豆蔻的足趾晶莹剔透,微透着粉红,许是余韵还未散尽,偶尔还会痉挛似的微微蜷缩并紧,泛起一阵月波,却搅得我心头痒痒的。当真是妙至纤毫的月足。
想起我曾经将其含入口中肆意吮舔,心中甚是得意,即使娘亲蛰伏身姿,亦有许多妙不可言的美景,当这具完美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时。
甚至有种眼花缭乱、手足无措的冲击感,不知该欣赏何处,此时我更感受到,胸膛上被挤压扁四溢的雪乳是何等的滑嫩光纤,以及花径中的温热紧湿,简直煦暖如春,哪怕不能抽动,亦是快美舒爽。
其实这两回交欢,无论我的阳物是充血粗涨到极致,还是消软冷却如颓蛇,娘亲的妙径都能紧紧裹缠,几无丝毫间隔,随着呼吸时不时轻轻挤箍,似乎想将肉棒中余精榨干殆尽。
更何况娘亲花穴入口处还有箍圈一般的肉环窍关,哪怕我的阳物恢复常态,亦能被锁在花宫中,尽享温柔缠绵,实是妙不可言。唔。
那处关窍如此奇妙,未破此关时,拒推抗敌。突入其后,却比无数素手的抚捋套弄更令人欲仙欲死或许该有个专属的花名?化龙关?取鲤鱼跃龙门之意。
但我的阳物还难以称为巨龙隔世锁?取恍如隔世之意,但过于拗口还是说“嗯”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弥长而慵懒的哼吟。是娘亲休息好了!
我顿时顾不上思考其余之事,只觉得欣喜又心安。一只冰清玉手轻轻抚上我的右颊,轻轻抚摸几下,而后五指停留在我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