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张子龙打了个电话给秦采,交代了要她到后勤部经理那里把钥匙拿过来,张子龙没有向秦采说明原因,因为在张子龙心里,即使女人再聪明,也只是女人,有些事情,女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尤其是这些必定不会太“温柔”的事情。
张子龙驱车赶到医院,这次很出乎张子龙的意外,还只是下去,医院自己父亲的病房里面已经没有人在了,张子龙有点奇怪,打了电话问了那个照顾自己父亲的特护,疑问才知道,原始是他母亲扶着张民生出去散步了,就在医院下面的小花园里,本来张民生的病就大部分都好了,出去散散步也是老年人喜欢的做的事,张子龙,慢步来到医院的小花园里,看着穿着病服的张民生在王玉芬的撑扶下安静地散散步,然后估计是走累了,两老在花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两老布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脸上都弥漫着笑容,后来在张民生的哈哈大笑之后,王玉芬的手忽然捏住张民生的耳朵,而张民生立即低头痛苦的说些什么,张子龙猜想估计是在说些老婆大人放手之类又损这位市长大人名声的话,张子龙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前去,此刻的他突然觉得心里特别的安宁,这一幕是多么的和谐,张子龙突然有些像掉下眼泪,犹记得自己在医院的时候,这一切是多么的遥远?
遥远的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家,这就是家的感觉,张子龙突然在心里涌起了万丈豪情,他在心里吼道,即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要保证这一幕永久不被破坏。
没有即使打扰两老的安静,张子龙走出了医院,而就在这时,张子龙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显示,是张娴静的,张子龙呆了一下之后按下了接听键:“喂,是娴静吗?”
“子龙,你··你现在有时间吗?”
对面传来张娴静的声音,还带着一点犹豫。
“有啊,怎么啦?”
张子龙有点疑惑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今天搬家,想要你来帮下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如果没有便算了”张娴静说道。
张子龙突然想起自己答应张娴静帮她搬家的事,暗道自己真该死,这种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还要别人女孩子来问自己,当即暴汗,连忙道:“说什么话呢,有时间,你现在在哪?我现在就过去”“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在我父亲的那个家里”张娴静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激动。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张子龙挂了电话,便开车往曾经那个很熟悉的地方而去。
车子停在了张娴静老家的楼下,下了车的张子龙看着二楼的那个窗户,暗想,自己学生时代曾经无数次的站在这个位置看着这个窗户,想着这个窗户里面的那个女孩子现在在干什么,是否过的好,是否睡的安稳,随即无奈的笑了笑。
张子龙上了楼,直接在张娴静的门前敲了敲,随即还没反应过来门就开了,露出了张娴静的脸蛋,看着张子龙,张娴静随即脸就红了,不知道是看着张子龙不好意思还是对于自己这么着急相见张子龙迫不及待的想开门而着急还是怎么的。
“你来了啊?”
张娴静小声的道。
“恩,哈哈,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有什么要搬的?”
张子龙笑哈哈的道。
“恩,哦,东西都在这”说完张娴静便领着张子龙往里面走去,张子龙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娴静所说的所有东西,其实就只有一个旅行箱,看到这张子龙完全明白了,其实张娴静今天叫自己来只是为了看看自己而已,所说的找自己搬东西估计只是个借口,亦或者搬家本来就是一个借口,想到这的张子龙只是满心的感动,有点呆的看着张娴静。
“其实···其实··很重,我搬不动”满脸通红的张娴静有点结巴的为自己找了个台阶。
“没事,以后有什么事都找我,和八年前一样,只要是你叫我做的事,我都特别开心”张子龙有点深情又有点玩笑的道。
说完,抗着一个密码箱便下了楼,张娴静随即跟着张子龙下楼,看着张子龙伟岸的身体走在自己面前,张娴静觉得世界从来就没有如此的充实过。
张子龙把密码箱放在车子的后备厢里面,拉开车门让张娴静坐了进来,自己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往T大而去。
“子龙,那个叫秦韵的学生这两天有点反常”突然张娴静向张子龙说道。
“什么啊?哦,你说秦韵啊,她怎么啦?”
张子龙那个汗啊,这类在这个女人面前谈论令一个女人的话题他早就知道是多么的难堪了,但是好像现在就算装傻也来不及了,而最重要的是他一听秦韵有事心里还是很着急。
“上次看见你和她··和她坐在一起,我便平时多注意了她一下,那个女孩子还很不错,我看了她的档案,她留过学,当就从英文上来讲,她发音很不错,而且上我的课也很认真,每次都会来,只是这两天好像上课都不在,我问过她的同学,她好像最近遇到了什么事不开心,一直躲在寝室里面睡觉,我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张娴静小心的问。
有什么事?
张子龙想起那天和秦韵见面时她所说的,难道还是她父母逼她结婚的事?
这小丫头就这么点小心眼,虽然张子龙现在很想过去看看,但是第一,张娴静在边上,撇下一个女人去找另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张子龙不到迫不得已还是不会做,另外现在秦韵那件所谓的结婚事件已经不是事情了,到时候叫自己父亲过去说一说,这个事情应该就完结了,知道到时候可能又是另一件火星撞地球事情的开始,因为秦采是秦韵的姐姐,自己和秦采结婚的事情秦韵不可能不知道,张子龙一想到这就烦躁的抓头发,张子龙暗想,自己这一头头发早晚要被这一丢女人给害的变秃头。
“子龙,你怎么啦?”
张娴静看着张子龙样子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比较烦躁的问题,娴静,你别多想,其实我和秦韵···”张子龙以为张娴静在吃醋,因为作为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问题不可能不吃醋的,何况上次在课堂上自己和秦韵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
“子龙,不必说了,我都知道的”张娴静阻止了张子龙继续说下去。
“我等了你八年,八年的时间足够我想通任何问题了,八年的时间也足够了可以不去计较任何的事情了,我爱的是你,等的也是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一直认为我自己是个愚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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