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快滚。”萧典想站起来,可惜双腿无力,鲜血从嘴角涌出,他胸口凹陷下去一块,不知断了几根骨头,再也站不身来。
“萧大哥,我...... 我......。”杨幕冲到萧典身边,想要将他搀扶起来。
“嗬嗬,真是有情有义,萧典你黄泉路上有人陪伴也不算寂寞。”蔡升此时已经将风邪逼出体外站了起来。
他盯着杨幕,愈发觉得有意思,这个黄毛小子居然不知死活来救萧典,还踢了朱颜,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朱颜捂着下体,捡起哭刀,咬牙切齿的走向萧典和杨幕。
“老子,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发出恶毒的声音,下面传来的痛楚,让他走路一瘸一拐。
“朱老怪,你竟然让这个黄口小子绝了后,真是天大的笑话,嗬嗬......。”蔡升开口取笑。
“呸。”朱颜重重啐了一口,今天丢人丢大了,先是被萧典一口血糊住了脸,接着又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踢中下部,这要是传出去,打人不打脸,伤人不绝后,今天自己却都赶上了,哭刀名声扫地。
好在四下无人。
“大哥,快起来.......。”杨幕紧紧咬着嘴唇,想要把萧典拉起来。
“我有你这样的兄弟,不枉世上来此一回。”萧典摇摇头,他心里知道,自己二人都不脱了。
杨幕拽不起萧典,心中空自着急,眼看着哭刀笑剑走近。
厄运临头,在劫难逃,不过,能和萧大哥死在一起,也是种荣幸。
“想不到,堂堂黑水宗的哭刀笑剑竟然欺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声音从远处传来,瞬息间,人影已经逼近。
朱颜、蔡升并肩而立,如临大敌。
一个肥胖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
杨幕心里莫名的一松,这个人自己认识。
白山祠的骆逸天,萧典的师兄居然出现在这里。
“骆逸天你想管闲事?完颜盈歌可是答应了黑水宗,不得插手萧典一事?白山祠要反悔吗?”朱颜恶狠狠的说道。
“谁说我要管萧典?我只是看不惯两个绝顶高手欺负一个黄口孺子,想要打抱不平而已。”骆逸天的脸上挂着童叟无欺的笑容。
杨幕一向觉得这个胖子很奸诈,此刻却觉得他笑容变得亲切起来。
若是搁在平时,倒也不惧怕骆逸天,只是现在二人都受了伤,尤其是蔡升,虽然将风邪祛除体外,但耗费内力颇巨,面对骆逸天没有必胜的把握,谁知道白山祠还有谁来了,朱颜、蔡升相视一眼,冷笑一声,“倒要看看骆逸天你能护得了他多久?”
说完,二人转身离去,片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哭刀笑剑审时度势,情况一旦不妙,立即拔腿就走,绝不把自己搁在险恶之地。
骆逸天叹了口气,白山祠一向轻言重诺,今日也只是借了药仙弟子的东风,从他做借口,才救了萧典
,只是以后恐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维护萧典,他只能好自为之了。
“多谢师兄相救,师傅他老人家可好。”萧典想挣扎起身,只是浑身乏力,又咳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尽管已经离开白山祠,萧典依然以师兄弟相称。
骆逸天摆摆手,“你不用挂念师傅,倒是要想想自己以后何去何从吧。”
“我烂命一条,走到那里算那里。”萧典淡淡说道。
萧典桀骜不驯,刚硬倔强宁折不弯,深受完颜盈歌的痛爱,骆逸天知道劝说无用,尽管同门情谊深重,也只能袖手不管忍痛离开。
“萧典,镖队那边你不需担心,无忌师弟已经去了那边,以他的武功和身份,独吉扑虎不敢造次,此后黑水宗不会再去骚扰镖队了。”骆逸天缓缓说道,能帮萧典的只有这么多了。
说完话,他转身离去,袖口一粒药丸悄无声息的滚落下来。
他看的出萧典受伤颇重,但白山祠不得插手萧典一事,明知师弟情况危急,也只能这样了。
萧典朝着骆逸天的背影拱拱手,他此刻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嘴角的鲜血不断渗出,被鬼哭神嚎多难刀砸中,伤口还在不断恶化。
丸药拇指盖大小,散发着清香,杨幕急忙捡到手中,闻了闻,他医术虽然不值一提,但顶着药仙弟子的大名,也知道这粒丸药是疗伤的圣品。
他将丸药塞入萧典口中,片刻后,萧典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红晕,口中也不再渗出鲜血,只是他神情疲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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