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畏却将马给了邵杰,邵杰刚要推辞,肖无畏冷冷说道:“我拳脚不及邵会长,现在比一比脚力。”邵杰只好上了马,众人催马缓步前行,邵无白、肖无畏、萧典三人则步行跟在身后。
宗宝见到萧典也远远的跟在身后,向身边的邵杰问道:“这厮为什么也跟着咱们?”他们此时尚不知萧典和杨幕之间的纠葛,邵杰摇摇头道:“他性子古怪,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我看他一直盯着杨幕,怕是和他有关”说完双腿一夹,催马快走几步追上杨幕,伸手在杨幕的马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马儿受惊立时撒开四蹄奔跑起来,杨幕‘哎呦’一声紧紧抱住了马脖子,邵杰笑道:“大家比比谁跑的快,也看看家父与肖三叔的脚力谁更强些。”说完催马直追杨幕而去,宗宝叫道:“好……咱们就比一比谁的马快。”
大家激起斗志纷纷催马疾奔,就这样跑了十几里,邵杰一拽杨幕马的缰绳,骏马四蹄收紧定住了身形,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
不一会,邵无白、肖无畏便追了上来,石英等人均想这两位不愧是前辈高人,我们催马冲出了十几里的路程,他们竟然随后便到,这份耐力、轻功都是惊人,再见邵无白气定神闲、脸色自若,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这十几里的路程仿佛只是闲庭散步一般,肖无畏虽然未见疲惫,额头却是出了一层薄汗,大家没有见到箫典的身影,宗宝笑道:“这辽人不过如此,终究跑不过我的骏马。”
说话间,箫典已经大步走了上来,他看到众人就在前方,随即停了下来,将身子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双眼漠然的望着天空。
杨幕笑道:“宗大哥,我看你的马儿跑不过他,他只是大步行走便追了上来,若是跑起来,我怕你就不成了”
宗宝气道:“你说什么?我打不过他,难道还跑不过他吗?”
杨幕坏笑道:“跑的过,跑的过,打不过就跑的过了。”宗宝没有听出弦外之音,肖无畏却道:“他好强的内力。”邵无白点点头,“气息悠长呼吸均匀,这身内力当世少有。”肖无畏点了点头,自己跑了一阵,也有些气喘,而邵无白却是始终如一,丝毫不显疲相,那个箫典也是淡然自若,江湖中藏龙卧虎,一山更比一山高,英雄辈出,真是不可小觑了他们,接着邵无白便将萧典的来历小声告诉了他,肖无畏这才明白邵无白原来心怀大志,是要团结辽人共同抗金,难怪一直对萧典忍让,心中便又对他多了几分敬重。
天色已晚,突然间乌云翻滚,眼见一场暴雨将至,好在前方便有市集,众人紧走几步,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大雨瓢泼而下,柳紫烟嘘了口气,庆幸大家及时找到了客栈,若是晚上一步,空旷的原野毫无避雨之处,一定会被淋的湿透。
邵无白递上一锭银子,定下几间客房,众人分别歇息,那箫典却不进屋,只是坐在了客栈外的屋檐下,寸许的屋檐不能遮挡住大雨,片刻他的半个身子已经湿透,柳紫烟不忍,数次邀他进入客栈休息,箫典都是漠然不理,邵无白摇了摇头,知他性子倔强,再不
勉强,众人便收拾收拾歇息了。
次时清晨,大家陆续醒来,收拾妥当便出了屋门,这时大雨早已退去,屋外天空如洗,清风透爽,就听店家和几个客人窃窃私语,说得正是那屋外的萧典,他性子古怪,昨晚如此大的雨水,他竟然死活不肯进屋,只是呆在屋檐下,就这么睡了一夜,淋成了落汤鸡。
杨幕走出屋外就见萧典依然坐在屋檐下,背靠在墙上,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般,头发零乱散落下来遮住了脸面,杨幕见他毫无动静,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睡梦中,走到他身边刚要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就见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透过发绺望着自己,杨幕吓了一跳,退后两步道:“萧大哥,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昨晚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去屋里歇息?”
萧典摇摇头,“我不愿意受人恩惠。”
杨幕不知该说什么好,心想这萧大哥的性子确实是古怪异常,宁肯在外让雨淋,也不肯进屋躲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他的银子,不过这番话杨幕可不敢说,只能憋在心里。
大家继续前行,到了中午已经进入六合垸,这里离江陵府不过一天的路程,大家就见这里风景秀美,湖泊点点散落平原之上,人说江陵府近州无高山,所有皆陵阜,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是历代兵家抢夺的要地,果真有着‘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的美誉。
邵无白便在湖边找了处最大的酒家――素湖楼停了下来,招呼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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