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下的趋势,颜舜华急得差点眼泪都飚出来,咬牙切齿地诅咒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他的念头。
“你叫吉祥进来,我自有分寸。”
沈靖渊却两眼一瞪,当即拒绝,“我不喜欢女子在房间乱晃。”
颜舜华气极而笑,“敢情我在你沈大世子的眼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你又跟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张嘴巴?我又没有长成三头六臂。”
“总之就是不行。你不让沈牥诊脉,我就亲自检查。”
他一边说一边居然真的去拉扯她的衣裳,颜舜华两眼喷火,一边格挡一边口不择言。
“你再这样乱来我就喊非礼。作为定国公府的世子爷,‘礼义廉耻’四个大字难道你爹没教过你?你这样跟那些胡作非为的世家子弟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我了,住手!”
沈靖渊其实真的不太在意那些狗屁倒灶的所谓礼义廉耻。
在他的心里,因为五感共通,她就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为亲近的姑娘,而他理所当然的也是她最为亲近的男子。即便如今还不是她的心上人,但最后势必会成为她的丈夫,两人携手终生不离不弃。
更何况,就算还没有成亲,他闭着眼睛也大致知道她身体各处的隐秘。就像她也多少都了解他的身体一般,他们压根就躲不开彼此。
不管从前是如何地隐忍不提,或者故意忽略,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成不曾存在,也不会因为记忆的消褪而完全化为乌有。
他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也没有权利借着失忆的借口撇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停留在记忆的过去。
她不愿意宝贝自己的性命,那么就由他沈靖渊来负担与珍惜。
“反正该看不该看的地方我都看了,你沐浴也等同于我沐浴,过去七年时间少说我们也共浴了两千次,没什么好介意的。”
他过于恼火,以至于心底的真实想法就这么脱口而出。
“你不介意我介意!”
颜舜华的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我不管,要么你出去,叫吉祥进来,要么你别管,我自己出去,叫吉祥帮我。”
“说来说去就是不让我靠近是吧?你就这么排斥我?记忆不起来就算了,如今受伤也宁愿求别人,而不稀罕我的援手?
你别忘了吉祥可是我的人。我不允许她帮忙,她就算有心帮你也不会帮,敢伸手我就斩了她。庄子里的其他人也一样,谁敢无视命令帮你,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吵起架来,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见他始终坚持要在边上看着或者亲自动手帮忙,颜舜华气得要命,感受到腹痛越来越剧烈,下半身犹如滚滚洪水滔滔不绝,再也忍不住抓狂地双手齐出,在他的俊脸上使劲地挠了一把。
“帮帮帮,我让你帮,日后都让你帮,行了吧,大少爷?我要即刻沐浴,麻烦你,准备好热水与干净的衣服,还有,千万别忘了草木灰跟月事带!!”
她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也不去看他恍若雷劈的神情,干脆利落地扯过被子将自己一裹,卧倒装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