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本军督不会亏待他们。”
将领领命说道:“是,那末将先下去处理此事。”
现在算半个参谋长的玉脂儿问道:“如此胜利若是不犒赏三军,怕是将士们有怨言啊。”
烽火军督叹气说道:“可也没办法,只能先空头许诺他们了,粮银吃紧需要精打细算才能尽可能得支撑,现在铺张浪费只是缩短我们能守的时日。”
玉脂儿愤愤不平说道:“拉智也真够糊涂,把重点全数放在小林城上,若是把那些支援用在红土城,大明必败只能退兵而回。”
烽火军督微笑说道:“人不能免俗亲疏远近也有私人感情左右,每人都有自己的判断也怪不得他,倒是越有难度越值得本军督挑战,我就喜欢那种困中取胜的快感。”
玉脂儿明白眼前之人乃是一个狂人,一个狂热战斗的人,而且是有资本去狂的枭雄。他其实要比星育更加难以对付,星育毕竟年迈早心境影响求稳为主,或许能力不下于这位烽火军督,却没有了年轻时的志气与狂妄。
烽火军督问道:“玉姑娘 ,水淹的计策进行的如何了。”
玉脂儿说道:“今日交战一天注意力全在战场之上 ,对方没有注意到我方意图,水塘已经全数挖好。只等天气回暖雪融成水灌入水塘。”
烽火军督信任说道:“玉姑娘办事耶鲁放心。”
玉脂儿说道:“我观察气象,推算两天后天气会回暖一个周期,然后又会受寒风影响再冷半个月,然后便是气温只升不降迎来春夏交替。”
烽火军督惊讶说道:“玉
姑娘还懂天文?如此才女只可惜已经名花有主,其实那位小伙还是不错的,今日他处处手下留情,你却毫不留情将他打伤吐血未免有些。”
玉脂儿说道:“耶鲁大哥,这是玉脂儿的私情,还请耶鲁大哥莫要过问,还是商谈公事吧。”
耶鲁点头说道:“嗯,玉姑娘你继续吧。我们不谈私情,本军督不做小人之举,不坏他人之情。”
玉脂儿继续说道:“我们再支撑两天,待到水塘中的水位足够,再开闸放水因为水量还是太少,可能淹死冻死对方士兵的效果并不会太显著,随之天气回冷水渗入地下的速度也会减慢,这条人造的护城河至少可以维持半个月,那时候城内粮草已经所剩不多,而那些难民经过训练已经能够勉强上阵了。”
烽火军督说道:“那时候我们开城反攻,人数上超过对方数倍,虽然素质和军需装备差开对方几个档次,只要由我统领,一定全歼对方让他们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那天就真的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玉脂儿叹了口气。看着一脸兴奋的烽火军督心中只有两字暴君。
另一边孙帅大营内,袁崇焕等人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商议对策。
孙承宗问道:“崇焕说说你对烽火军督的看法。”
袁崇焕无视军医在他身上上药包扎的疼痛,说道:“从他排兵布阵,与训练军士的素质来说,是个厉害角色,与他交手过招,他的武学非常厉害,能与人鏖战消耗对方至死,而他的为人枭狂无比,是一个比星育更加难以对付的角色。”
孙承宗点头说道:“嗯,今日惨败,兵马已经只剩两万,可时间不允许我们使用围困之战麻烦啊。”
卢象升说道:“若是能够围困,只需要等待对方粮草耗尽自己我灭亡就可,可我们又必须乘着拉智刚刚夺权上位,内政不稳各地土司贵族各怀心思的时候将吐蕃打下,若是时间一久内政渐稳,他们联合团结起来,我们争西大军只有败北的命运。”
孙承宗说道:“红土陈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四周乡镇的民众本可往内陆逃难,却自发加入红土城抵抗外敌。”
卢象升说道:“其实造成这样的结果,怪不得别人,全是因为小林城的暴行被传播出去了。”
孙承宗说道:“不管不如以后拿下城池不得再让军士任意妄为了,红土城是个贫瘠的大城,城虽然广人口却稀少,存粮想必也不丰富,又涌入那么多难民,想必也不会支撑太久。”
袁崇焕若有思索说道:“耶鲁再厉害,他手中拿的是坏牌,老师我们用火炮吧,对方城池用冰土加成,投石车与攻城巨弩似乎起不了多少作用。”
孙承宗说道:“不行,火炮已经只剩四分之一了,就算后续的朝中运来的补给也还不足够用在最后的战斗之上,营中天监司跟随的官员,推算出两日后便会气温回升,那时候红土城加成的冰土会融化掉落,还会带走原来的城土,不消几日红土城将要比原来更加薄弱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