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事的少奶奶走后,大奶奶关怀说道:“妹妹方才那两个贱人的话,你莫往心里去,以后在王家的日子还久着呢,不免受些起气,以后有什么委屈尽管找姐姐。”
玉脂儿听的有些莫名想笑,说道:“我现在就想一人清净清净。”
大奶奶起身微笑道:“那姐姐不打扰妹妹休息,回头我让丫鬟送些补品过来,好让妹妹与相公晚上尽兴。”
等人离开后,确认别院没人,说道:“六九你出来吧。”
王六九进来后,玉脂儿说道:“你对刚才有何感悟。”
王六九说道:“这些女人好厉害,要是我一定忍不住跟她们吵起来。”
玉脂儿看王六九一副认真回答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要是你跟她们吵起来,肯定被人家给撕了,唉!这就是大院里人生女人啊女人,自古为难他们也只有女人。”
王六九不知玉脂儿此时心中感慨,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玉脂儿正色道:“见机行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王家金库所在,要是南宫在就好了,那用得着这么麻烦。”
王六九不解道:“直接抓了那王祚拷问一番不就好了,还用这般麻烦。”
玉脂儿白眼道:“事事不能蛮干,要是那王祚把钱财看的比命中打死不说呢?你还真将他打死?要是报了官我们倒成了匪人。反而惹的一身麻烦。动起手来这里庭院的人,官府的人你能下手全部打死?”
王六九被教训的不再说话,管他呢,只要心爱的女人不受欺负就行。沉默片刻玉脂儿警觉道:“有人来了。”
王祚进门而来招呼手下退下,开门见山试探说道:“姑娘究竟是何来历,莫要再装楚楚可怜。”
玉脂儿心中惊讶,莫非对方已经知道?而玉脂儿这片刻狐疑,表情的细微变化,尽收王祚眼底。能称霸一方的恶人都非泛泛之辈,察言观色心细入微那只是基本功。
玉脂儿咬牙死撑,继续道:“奴家真的只是来投亲的。“王祚也不揭破,毕竟只把握的几分,又没有证据,要是真的投亲,误解了美人,会在心里留下个疙瘩。常人也就罢了,可面对完美的玉脂儿,他也不忍心破坏半分。
王祚拿出一个铜币玩弄起来,说道:“那娘子,咱们来赌,输了的必须回答赢了的一个问题。”
玉脂儿自然知道王祚想干嘛,他王家以放水谋取暴利,这赌桌上的功夫自然了得。玉脂儿也不做作说道:“如果你输了呢?”
王祚张开手说道:“行走江湖不过求财,若是我输便一百两银子一局。”
玉脂儿感兴趣说道:“原来奴家才值一百两。”
王祚拿出一大摞银票说道:“你看清楚了一张一千,朱砂官印正色可鉴无一张是假,一共三十张是这个整个秋季的收入。你要有本事尽管拿去。”
“好。那我们就都赌铜钱正反。”
一个时辰过去了,玉脂儿已将三万两银票全数收纳,虽说银票因为朝廷违反金融规则不实行本金位为作为保障,胡乱印刷之下价值严重缩水,可三万两银票也能换取一万两左右的白银。
玉脂儿将铜钱抛飞扣于手背,玩的兴起已经一腿翘在椅子上,颇有流氓的即视感。玉脂儿说道:“喂,你没钱了。求你赢上一把让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王祚被如此嘲讽,好胜欲被激起说道:“姑娘好本事,我待会就是拿银票。“玉脂儿问道:“你为何要问我问题,赢一把选择褪去我一件衣裳不是更有趣味。”
王祚哈哈一笑:“我王祚在道上混的不久,可也有七八个年头了,懂得什么人碰的,什么人碰不得。”
王祚的一言一行让玉脂儿倒有几分欣赏,完全不像书上所说恶人都是又色又蠢的白痴。若不是他以高利贷发家害人家破人亡,甚至有与他做上朋友的想法。
玉脂儿好奇问道:“你又怎知我碰不得。”
王祚回道:“你说你是投奔的远亲,为一口温饱愿为冯玉玉代嫁,事发突然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相信,你敢单枪匹马来我王家,表现得还这么淡然,定是个身怀绝技的强人。我王祚也得小气之人,要是姑娘行走江湖遇见手头上的困难,我慷慨解囊又何妨,可姑娘若要想毁了王家,我王祚也不是柿饼任你拿捏。”
见王祚直接开门见山,又送了价值一万多现银的银票,不禁对王祚的判断和手段暗暗赞叹。
王祚继续道:“你开个价吧,怎么才能让姑娘满意,成为朋友。”
经过接触这王祚也非大恶之徒,若是王祚肯走正道,定是望仙镇一大幸事。玉脂儿开出条件道:“我本想端了你王家,可与媒婆的闲聊中,你也甚是不幸才走到现在,损你肯放下高利贷这门营生,好好经营你那粮油生意造福一方,我或许考虑放你一马。”
王祚眼神一凌,说道:“姑娘有些强人所难了,若是只靠那粮油米面,我根本养活不了手下那些人,也打点不了上上下下,我王家会很快衰败,到时候就会李家,张家什么的坐上我的位置,那时候他们未必会像我一般还有些良心,姑娘你能改变一个人,却改变不了这个社会。”
“这………”玉脂儿本是来消灭王家的,可被王祚说的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王祚说道:“姑娘,你放心我从未做的太过,至少没有害人性命,那些个赌徒之所以家破人亡,乃是本性所至也怪不得我,我不借给他们,他们也会找别人借,借不到就杀人放火偷摸扒抢卖儿卖女谁也拦不住。要是他们收的住手,我也从未再去骚扰人家,再诱骗他们赌借。”
这是个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社会问题,玉脂儿叹了口气说道:“唉……你此话当真?”
王祚真诚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真。”
玉脂儿说道:“好,我需要十万两白银打探消息,要么你知道我所问答案,可免去十万两。”
“十万两………!”这个数目实在有些惊到王祚,王祚说道:“姑娘所问为何。”
玉脂儿说道:“你久住望仙镇,接触人面广阔三教九流应都熟悉,我问你蓬莱群岛中有两件宝贝你可知道。”
王祚说道:”海上的宝贝你应该找海王白家,他们除了专门倒腾海产品以外,还贩卖海中的奇珍异宝。大海广阔,海神的宝藏取之不尽,光怪陆离,或许有你想要。”
玉脂儿摇头道:“我所问的不是这些,我们方才从白家而来,白家公子说并未听闻蓬莱何岛上有这两件宝物。”
听的白家公子王祚眉头一皱似有隐晦,又不能与玉脂儿说明,玉脂儿也没在意这个细节。
王祚眼睛一转说道:“十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时我也难以筹集,我尽力而为。加上你手上价值一万二千多两现银的银票,一共能有四万左右,姑娘这个数可是尽了我最大力量了。”
王祚很聪明,玉脂儿的同伙一定在暗处藏着,要是他去金库取钱,难保不会被洗劫一空。
“这样啊…!”玉脂儿也不为难,对方已经够意思,在没有交手交恶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判断就大方承诺这么多银两。欣赏之下点头答应。
玉脂儿说道:“六九出来吧,跟姓王的去拿银两。”
王六九出来后,横练结实的身体,惊了王祚一跳。王祚最后说道:“还请两位强人留下名号,以后王家遇上困难好能寻得两位帮助。”
王六九本来听到玉脂儿与他的谈话放他一马,心里就不满了,又听到这个要求,怒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冷说道:“你放高利在外害得多少家庭破碎,我们放过你,你还敢提这样的要求”两个好
事的少奶奶走后,大奶奶关怀说道:“妹妹方才那两个贱人的话,你莫往心里去,以后在王家的日子还久着呢,不免受些起气,以后有什么委屈尽管找姐姐。”
玉脂儿听的有些莫名想笑,说道:“我现在就想一人清净清净。”
大奶奶起身微笑道:“那姐姐不打扰妹妹休息,回头我让丫鬟送些补品过来,好让妹妹与相公晚上尽兴。”
等人离开后,确认别院没人,说道:“六九你出来吧。”
王六九进来后,玉脂儿说道:“你对刚才有何感悟。”
王六九说道:“这些女人好厉害,要是我一定忍不住跟她们吵起来。”
玉脂儿看王六九一副认真回答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要是你跟她们吵起来,肯定被人家给撕了,唉,这就是大院里人生。女人啊女人,自古为难他们也只有女人。”
王六九不知玉脂儿此事心中感慨,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玉脂儿正色道:“见机行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王家金库所在,要是南宫在就好了,那用得着这么麻烦。”
王六九不解道:“直接抓了那王祚拷问一番不就好了,还用这般麻烦。”
玉脂儿白眼道:“事事不能蛮干,要是那王祚把钱财看的比命中打死不说呢?你还真将他打死?要是报了官我们倒成了匪人。反而惹的一身麻烦。动起手来这里庭院的人,官府的人你能下手全部打死?”
王六九被教训的不再说话,管他呢,只要心爱的女人不受欺负就行。沉默片刻玉脂儿警觉道:“有人来了。“王祚进门而来,招呼手下退下,试探说道:“姑娘究竟是何来历,莫要再楚楚可怜。”
玉脂儿心中惊讶,莫非对方已经知道?而玉脂儿这片刻狐疑,表情的细微变化,尽收王祚眼底。能称霸一方的恶人都非泛泛之辈,察言观色心细入微那只是基本功。
玉脂儿咬牙死撑,继续道:“奴家真的只是来投亲的。“王祚也不揭破,毕竟只把握的几分,又没有证据,要是真的投亲,误解了美人,会在心里留下个疙瘩。常人也就罢了,可面对完美的玉脂儿,他也不忍心破坏半分。
王祚拿出一个铜币玩弄起来,说道:“那娘子,咱们来赌,输了的必须回答赢了的一个问题。”
玉脂儿自然知道王祚想干嘛,他王家以放水谋取暴利,这赌桌上的功夫自然了得。玉脂儿也不做作说道:“如果你输了呢?”
王祚张开手说道:“行走江湖不过求财,若是我输便一百两银子一局。”
玉脂儿感兴趣说道:“原来奴家才值一百两。”
王祚拿出一大摞银票说道:“你看清楚了一张一千,朱砂官印正色可鉴无一张是假,一共三十张是这个整个秋季的收入。你要有本事尽管拿去。”
“好。那我们就都赌铜钱正反。”
一个时辰过去了,玉脂儿已将三万两银票全数收纳,虽说银票因为朝廷违反金融规则不实行本金位为作为保障,胡乱印刷之下价值严重缩水,可三万两银票也能换取一万两左右的白银。
玉脂儿将铜钱抛飞扣于手背,玩的兴起已经一腿翘在椅子上,颇有流氓的即视感。玉脂儿说道:“喂,你没钱了。求你赢上一把让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王祚被如此嘲讽,好胜欲被激起说道:“姑娘好本事,我待会就是拿银票。“玉脂儿问道:“你为何要问我问题,赢一把选择褪去我一件衣裳不是更有趣味。”
王祚哈哈一笑:“我王祚在道上混的不久,可也有七八个年头了,懂得什么人碰的,什么人碰不得。”
王祚的一言一行让玉脂儿倒有几分欣赏,完全不像书上所说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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